想完这些,穗穗心里翻涌着怒火,MMP,男人果然就是不祥的代名词!
穗穗难压身体的怨气,这死秀才可真是渣男中的极品渣,不狠狠收拾他一顿,难出恶气!
尽管如此,穗穗还是意难平,自己是个中医生,好不容易凭着努力,在现代社会混得风生水起,现在倒好,真真正正是做到了一朝回到解放前。
那天她就不该去山上,原想着下了几天雨,土壤松疏些好采药,呵呵,可不是松疏吗,山体塌方害她猝了!
唉,心塞心塞!
中午,吃了娘做的肉糜汤后,穗穗昏昏沉沉的躺了一下午,爹一直守在她门口听着动静,连地里都没去。
傍晚时,院外忽然传来秀才娘那老泼妇的声音。
“那蹄子要是真死了,还算她干了件好事!”
“未出阁就和男人厮混大了肚子,和荡妇有什么区别,死了更好,免得连累村里这么多姑娘的名声!”
穗穗实在忍不住啐了口,泼妇哪及这秀才娘半分啊,毒妇才能与她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