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资格放。
“袁师喜也交给彭老先生吧。”我讲。
彭老头摇了摇头,说:“我只要这小子,他我不管。”
没得法,只能把袁师喜放走了。我冲到他跟前,用衣袖捏着烟杆夺过来,说:“这是我爷爷的东西,还给我。你最好没有对我父母做过什么,否则,哼哼,我不信袁世峰治不了你。”
袁师喜身子抖了一下,似乎对这个袁世峰很害怕。
他什么也没说,佝偻着身子,阴缩缩走了。
事情解决,我们也要回电站。走了几步,宋青宜忽然停下来,说:“不对劲,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问她哪里不对劲,她闭着眼睛沉思,不说话,忽然跑到李友敦面前,用彼岸花香水喷在手上,然后用力在他脸上揉挤。
挤了几下,然后用力拉扯,撕拉一声,竟然从他脸上再次撕下一张面具下来。
然后,所有人呆住了。
我像一截木桩,感觉浑身发冷,思维一片混乱。
林吉吉与宋青宜看看李友敦,又看看我,眼神里尽是迷惑不解。所有人中,唯有彭老头还算镇定,一双独眼盯着李友敦,像是要看穿什么似得。
这些我都不知道了,都是事后宋青宜讲给我听得。
我回过神来,说:“这不可能。”
李友敦哈哈大笑,说:“世上还有么子是不可能的?”
宋青宜说:“肯定还有面具。”
彼岸花香水不要钱似得往李友敦脸上喷,将他淋得湿淋淋的,然后用力拉扯,仿佛要将他脸皮全部拉扯下来。
但是这一次,无往不利的彼岸花香水,失去了效力。两张裱糊面具,似乎是极限,宋青宜没有扯下任何东西。
我看着那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身材,久久回不过神来。
裱糊真是一种神奇的能力,不仅让脸变得一模一样,连身材也在瞬间发生了改变。除了衣服不像,哪儿哪儿都是一模一样,连身上的暗伤、脂肪瘤都是一样。
我陷入了混乱,李友敦,是我?
那,我又是谁?
宋青宜忽然冲到我面前,彼岸花香水喷在我脸上,淋了个透,她边扯我脸边语无伦次喊:“你是李友敦,你不是张小严,你到底是谁?你给我现出原形。”
她急了,我也急了。
但她没扯下来任何东西。
我还是我,李友敦也是我。
但,这怎么可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