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怎么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宋青宜问了些我们之间的私密问题,我自然是知道的。她又问另一个我,那个我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如果说裱糊能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怎么可能连记忆也是一模一样?双胞胎都不可能。我是独生子,没有同胞兄弟。
事情又变得扑朔迷离了。
最后我提议,去做CT,去验DNA,我就不信现代科技手段分不清。
另一个我欣然同意,说:“好呀,现在就去,看看谁是冒牌货。”
这家伙有恃无恐,非常嚣张,搞得我又不确定了,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难道,我不是我?
妈蛋,真他么绕的问题。
带着这个烧脑筋的问题,回到电站。一到有信号的地方,短信提示音差点挤爆信箱,全是电站与打来的电话。
我先给回了个电话,告诉领导我去大坝了,路上没有信号。领导疑问,讲车子都在站上,我怎么上的大坝?我告诉他们,司机找不到了,我搭的过路车。
这话疑点重重,漏洞很多。但我也顾不上了,领导也顾不上了,因为司机李西华的失踪,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
电站重开第二天,就连续发生两件事情,他们也吃不消。
照这种搞法,领导势必要下课。
于是又是一通安排,反正就是到处找呗。
谁能找到李西华算他们厉害。
一波波领导来,一波波领导走。政府部门来,政府部门走。几天之后,电站又关门了。这下,我算是彻底下课,无限期回家休养。领导也下了,许连顺延上位,成第一副厂长。
鱼洞子电站连续出事,这次就算上层手眼通天,一时半会也开不了了。在我的带领下,发生那么多事情,他们没有找个理由把我开除,已经是让我很疑惑的事情了,让我带薪在家休养,这事儿就透着怪了。
我唯一的后台,卢焱钦,还是害我的人,现在灵魂还跟我糊在一起。
谁在帮我?
回家休养也好,在家陪父母,帮他们干干农活,他们也开心。
我旁敲侧击问我爸,我到底有没有兄弟。搞得我爸很奇怪,幸好这话我妈没听到,要不然我爸一顿揍少不了。什么家庭呀,敢在外面养外室,我爸非挨一顿冤枉揍。
袁师喜并没有为难我父母,估计是让我爸妈中局在睡梦中,他无声无响拿走爷爷的烟杆的。
自从叩阴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