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差点把杯子里的酒洒在我身上。
我没有答话,这是我最为敏感的话题,一想起小希我就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是真的没有勇气面对小希死亡这件事。
当天我们三个喝的酩酊大醉,挤在一张木板床上睡了过去,吃没吃过晚饭都不记得了。
第二天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刘富晨告诉我们,我们三个居然喝掉了七瓶鹤庆大麦酒和两打啤酒。这个听起来感觉有点梦幻,我甩了甩略微疼痛的脑袋,看了一眼还像死猪一样挺尸的牧子和涵子,苦笑了一下,心想喝得还真高。
我跟着刘富晨出了门,今天来他家的人比昨天还要多,热闹的很。
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帮刘富晨的忙。农村办理喜事或是丧事都是很麻烦的事情。需要准备几百人的吃喝,而且菜的种类不能少,至少要八道菜,不然就会被五邻四舍戳脊梁骨了。
我和刘富晨负责烧热水,我和他闲聊了很多,对这个村庄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同时我还认识了几个和我年龄相仿的人,都是刘富晨从小到大的玩伴,大多已经结婚生子,务农为主。
牧子和涵子醒了一次,吃了点东西又继续大睡去了。我和刘富晨忙的不得了,几乎没有歇脚的时间。
不大的院落里四处都是人,伊利哇啦地吵个不听。我和刘富晨终于有时间休息一下,我俩来到小河边的柳树下坐了下来。
“秦昊,你们三个应该有着不同寻常的经历吧,不然在搭了死人的车,一般人早就吓得半死了,你们三个却没多少反应。”刘富晨拿出一根红河烟点着后,吸了几口。
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们的事,沉默不语。
“我知道,有些事不说也罢。”刘富晨说,“对了,你去了七叔祖家,七叔祖应该和你说了小丫爸妈的事了吧。”
“嗯。”我应了一句,这个刘富晨也是个聪明人,“小丫的命挺苦,但我更加同情七叔祖。”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事情,真的很让人心酸。我以前也有见过,都一样地同情那些头发花白的人。
我记得有个在政府工作的叔叔得了癌症死了,他的爸妈一夜之间苍老了几十岁,走路都不稳了,很让人心酸。
刘富晨话题一转,看着我的眼睛说:“七叔祖昨晚找过我,告诉我你要和他老人家去火烧崖一探究竟。难道你不怕死么?”
“嗯。”我嗯了一声,本来想说死人还会怕死么?但忽然之间感觉很奇怪,就没说出口,何况最近几天我感觉到了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