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找到了一位局长,我说:“我是一个实习生,不懂得怎么去建立一所学校。”
于是,局长又叫我去叫校长。校长赶到时,电话已经断了。
校长再次拿起摇把,说了很多个我要县文教局后,校长把电话要到了局长桌子前。
然后,我就被免掉了创建一所村办小学的光荣任务。
放下电话后,校长问我与局长是什么关系,我说没有什么关系。他回过身来说:“要有什么关系,你也不会分到这里来实习了,最后分配你还是会在这里。今年不去,明年正式分了,还是你去。”
于是,嗄西老师又把两个窗框搬回了保管室。
过一学期,等我正式分到这里的时候,他却像是忘了这回事了。再过了半年后,我调离这所不通公路的学校,临走时,我提起这档子事来,他说:“我看你肯学,也听人说你学问好,到这所学校来,已经委屈你了,我不能再委屈你了。”
其实,我是想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搬去这么两扇窗户呢,但这个问题最终没有问出口。因为我被他家里的蜂蜜酒给噎得喘不过气来了。
这是有关去小金的那些藏式建筑上的汉式窗户引起我的一些回忆。
但我当时可能并没有这样的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