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到了第三天,有王府找马的家将刚出门上街,哎呀!见到任堂惠了,看见是任堂惠牵着这匹马,啊?任堂惠的相貌和杨六郎十分相似,这位一瞧,怎么是天波府的六爷带着王爷的宝马呢?没敢上前搭话,悄悄地跟着,一直跟着到了任家货栈,这几个家将赶紧回到靠山王府去报告去。他们都以为是郡马喜欢这匹马,自己偷偷地先骑几天。呼延赞一听就纳闷儿了,老六平素没这个毛病啊。这孩子太讲礼节了,怎么能骑走了我的马都不吱一声儿呢?不对。老呼根本就没信,你们呀,是怕挨打编瞎话呢吧?六郎牵的那匹马可不是我的抱月乌骓马,那是他七弟的黑毛虎,跟我这特像,可是肚子上没月光儿,你们也不好好瞧瞧!来呀,给我打!把这几个家将吊起来抽鞭子,疼得是哇哇直叫,实在是受不了了,一个劲儿地跟呼延赞哀告,“千岁……真的是六爷,真的是您的抱月乌骓,宝马良驹,您去叫六爷来一问您就知道啦!”呼延赞一想,是不是六郎骑走了我的马,我都可以叫他来,这孩子聪明,打小儿遇见什么难事他都有主意。对,我找老六来问问他,看他有什么办法没有。就派人把六郎给叫过来了,两家是通家之好,不费劲儿,六郎禀明了父母赶紧就过来了。呼延赞就把这件事前前后后细致地一讲,六郎直摇头,没这么回事儿呀,我昨日儿个就没出门儿啊!呼延赞一听就来气了,把这几个家将又给捆起来了,在院子里吊起来拿鞭子接茬儿抽,“好小子,你把马丢了还敢诬陷郡马?你们长能耐了,会编瞎话了不是?”一顿暴打。几个家将觉得自己委屈啊,一边挨打一边求六郎:“我说六爷呀,小的明明是瞧见您骑着那马在城里溜达,您怎么当面说瞎话啊?我求求您啦,这么打我可就快没命喽!”
六郎一听这个话茬儿不对啊,都打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一口咬定马是我骑着的?不对,这里边肯定还有事。赶紧求呼延赞把鞭子停下来,“三叔,我瞧着这几个弟兄这么说,其中定是有什么内情,这个事儿您就交给我去办吧,您放心,只要这马还在京城里就好办,我一定得给您找回来。”呼延赞心说求之不得哪!好吧,六侄儿,这个麻烦事就由你去办吧,我的马你可得给我带回来。六郎就问这几个人,你们都什么时候见过“我”骑着马?“我”都是在哪条大街上溜达呢?家人四、五、六一说,六郎就带着自己的贴身四大家将杨昌、杨显、杨炅、杨明和这几个人一起到闻鲸楼前去憋着等任堂惠,哎,今天就碰见了,给请到茶社之中,俩人就会上面儿了。
那么前一天,靠山王府的家将就说要去开封府报给捕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