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享受,让人难以置信这是征战沙场的将军。
江北越凑近,缓慢坐在江诀身旁,凑与耳边,轻声:“爹!”
江诀猛的回头,这一紧张,险些从凳子后倾跌倒。
哥几个见状,连忙扶稳,声声安慰:“爹!小心腰!”
“爹……爹!”
江诀坐直身子,双手背与身后,一脸严肃,强行掩饰住脸上尴尬,追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江北越眨巴着眼睛,故作镇静:“爹都能在,我们为什么不能在?”
不等江诀回过神,身后的凤九月拖着奶音:“爹~”
江诀猛的望了过去,眉头紧皱:“月儿?”
“不是……你怎么也来了?”
凤九月晃荡着手中的冰糖葫芦,奶里奶气:“九月来看四哥抚琴!”
江诀眉头紧皱,连忙开口:“呀呀呀,月儿啊,这个琴啊哪儿都能看,就在此地不能看。”
话刚落音,江煜川凑近,缓慢开口:“是呗,这爷爷可下过令的,不许让四弟触碰这些东西,说是不务正业。”
“嘟嘟想看四弟抚琴,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将生死置之度外,满足嘟嘟的愿望。”
江煜川话一落音,哥几个竖起大拇指,感叹一声:“厉害呀!”
“二哥这个迂回果真是漂亮啊!”
江诀见状冷笑一声:“你是搁这儿诓你爹呢?”
“你们来此地是因为月儿,什么锅都让三岁的孩童背?”
江北越听后,连忙摇头:“那自然不能,我们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罢了,江北越顿了顿,追问一句:“爹来此地是因为什么呢?”
江诀挑起眉头,轻咳一声:“我要说,我也是来看清河抚琴的,各位信吗?”
哥几个相视一笑,江北越咧嘴一笑:“信!”
“自然是信了。”
江煜川凑近开口:“爹说是来看抚琴的,那一定就是来抚琴的,最终,我们父子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江诀抖动着胡子,严肃追问:“何意啊?”
江煜川一本正经,严肃开口:“爹,这眼下我们回府,应是两种结果,第一,无人发觉,皆大欢喜。”
“第二,爷爷庭院之中等候,到那个时候,还希望爹可护全儿臣们的性命。”
江诀轻眨眼眸,点点头:“那这是自然!”
话刚落音,江清河一脸欢喜赶了进来,这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