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不好了。
江清河脸上笑意顿消,张口结舌:“爹……”
“你怎么在这里啊?”
不等江诀开口,哥几个异口同声:“别问,问就是来捧你的场。”
“就是,话多!问什么问。”
江诀看着江清河身着红色艳丽锦缎,严肃呵斥一声:“七尺男儿,穿的如此妖艳,成何体统?”
“赶快换掉,回府!”
江诀话一落音,双手背与身后离去。
江清河愣在原地,哥几个见状,绕身时,各个模仿着江诀的语气:“七尺男儿,成何体统!”
“就是,男子应有男子的样子,穿的如此妖艳作甚?”
待人离开,江清河表情扭曲,嘀咕一声:“谁七尺了?我六尺半。”
“各位刚刚听的那可是一个起劲儿,眼下这是怎么了?”
江清河边说边小跑跟在了身后,几人踏着夜色走在回府的路上,有江诀这个挡箭牌,哥几个可一点都不紧张,各个那是行的端,走的正。
人人脸上皆写一句:我就是逛窑子了,肿么了?
不知不觉已是到了江府大门口,江诀推开大门时,众人汗毛直立。
江耿尧紧握拐杖,站在庭院中央,眼神凛冽,看来已是等候了多时。
顿时间,众人将头埋的很低,迈着小步伐迅速入了府中。
江北越紧跟在身后,压低声音:“爹,全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