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感。
有些深奥吧,嗯,这种没有谜底的谜题,各种天马行空的论证,用来打发时间是最好的。
7月初,6点多了,太阳还有一半儿没有下山,但是我感觉到了他们的躁动。不止他们,还有我自己,身体的灵活性提高了,视野变得更宽了,听力更敏锐了。
所以,我听到了公路另外一边树林里的声音,也隐隐可以看到一抹蓝色,我有些紧张,依旧坐在小电驴上没有动。
好在,没有出来,或者是从其他地方离开了。我再一次确认一件事,也许我不需要害怕他们,他们不会攻击我。虽然这也让我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我,和他们,是同类!
同类啊!多么美好的词,几乎让人想要落泪,它现在明晃晃的摆在我面前,我却哭都哭不出来。我一直逃避这个词,逃避虽然可耻,但是它有用,可是逃避不了啊。
车子里的他们越来越躁动了,但是他们依旧不敢在车子里四处走动,只是在那个角落里,贴着窗子,抓着玻璃,想要出来。没有用蛮力去撞,我想他们应该出不来吧。
我把背包放下,取下车钥匙,不管怎样,我都是要回家看看的,最多不让爸妈发现我就是了。这很简单,我猜,这时候应该是没有人在外面的,所有人都会找一个最隐秘最安全的地方躲着,而不是四处闲逛。
转过弯道,我看见了房子,大门紧闭,鸦雀无声,暮色沉沉,宛若一座死城。
其实有些夸张了,死气沉沉是真的,但不是城,毕竟这里只是一个小村落,沿着公路带状分布着住户人家,连一条街道都算不上。
看见的第一家房子,是一个小卖部,还小的时候,经常在这里买零食或是一些日用小杂物之类的东西。大了之后,不常在家,买的也少了,就连这一节路上的人也生疏了。
周围这几家,好像家里都有两三个小孩儿,天热的时候,大人带出来歇凉,既吵闹,也让人羡慕,是整个歇凉团队的核心。
这边前面的这家,我不怎么喜欢,因为他们家里有麻将机,经常喊我妈去打麻将。我妈一走,家里什么东西都找不到了,弄得我经常站在大门口使劲儿喊。
他们旁边就是我婶娘他们家,他们一家人都在外地,钥匙交给了我妈,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婶娘对门的住户,是好几年前高山移民搬来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怎么认得亲,反正他们家的小孙子喊我一声姨婆,我把他奶奶喊姐姐。这对于在我妈家族中,即使是个小孩儿都有可能叫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