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连忙去看玉簪。毕竟是大丫鬟,见识的事情多,很快镇定下来,虽然脸色还是不好看,却已经开始发号施令了:“把衣服拿下来,再把今天打扫二姑娘正屋的人给我带过来。”
她的话刚说完,目光就冷厉起来,严肃地看向忍冬:“今日是你和谁打扫这里的?”
忍冬僵在原地,只觉得难以发出声音,喉咙里像是堵住一样。
有人挡在她前面,忍冬呼吸一窒,是京墨。
京墨上前一步,道:“是我打扫这里。”她镇定的好似无事发生一样。
玉簪眼中情绪变幻莫测,面上依旧不变:“这衣服是你挂的吗?”
“是的。”
玉簪脸色难看起来:“你是故意要挂这衣服的吗?”
“是的。”
“你可知道这是小姐的屋子?”
“知道。”
玉簪面无表情,冷哼一声:“既然这样,你也就没有理由再在白府宅子里呆着了。明日我便通知庄子上来人,领你去乡下做事。”
京墨依旧是镇定自若的模样,有条不紊地行了一个礼:“敢问玉簪姐姐,京墨何处有错,要被赶去乡下庄子上呢?”
“你还敢问?”玉簪冷笑一声,“你既然知道这是姑娘的屋子,怎么还敢乱挂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不怕给姑娘招来晦气?”
京墨连忙跪下,低着头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来:“不是这样的,还请玉簪姐姐听我解释。”
抬手装模作样地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眼泪,京墨凄然道:“京墨自小生活在清阳镇,入府以后心里面实在是感念夫人的善良,给我一处容身之所,一直想着要报答夫人。”
“哦?这就是你想到的报答夫人的方法?”玉簪冷笑,并不相信。
京墨忙不迭地点头,道:“实不相瞒,在我们镇上,新房子若是没人入住,便要在房梁上悬挂衣物,以护佑家宅安定。昨日我们屋里的品莺姐姐说,我们不懂得感激夫人恩德,我就想着做点什么。正巧今日与品莺姐姐一起做事,我想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证明一下我对夫人的拳拳之心。”
玉簪目光幽暗,许久才问:“这还有品莺的事?”
她身后宛若透明人的红笺上前一步,伏在她耳边,细细将昨日的事情全都告知。
“哪个是小莲?”玉簪微微皱眉,她的面色好多了,声音也没有一开始那么严厉了。小莲原本就在屋外静静等候,她比忍冬早来,已经细细听京墨教导怎样说话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