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贴在额头上,“要搭根线,还真是困难。”
门被轻轻敲响,“我是忍冬。”
男人敏捷地跳窗离去。
姬清晗起身打开房门,忍冬正在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到她过来。
灵活地侧身挤进房里,她问,“八皇子,你还好吧?”
“怎么突然就吐血了呢?”
她颇为自然地坐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跟你说啊,你是没见到昨天郡主看你吐血那个着急的模样。”
“她抱着你一刻都不敢撒手,等你止血以后连鞋子都没穿,披着一身血衣就跑出去给你找太医去了。”
忍冬那张小嘴就跟炮仗似的喋喋一连串,说话也不带喘。
“她回来的时候那双脚啊,全是破皮全是伤。”
她托着下巴,“也不知道郡主有没有处理过,今天好像没见她给自己擦过什么药,除了沐浴了一番。”
“赵敢言。”
姬清晗冷眼瞧她,严厉又毒辣。
“当久了珞安然的狗就忘了自己是个宁国人了么?”
忍冬一口水喝岔呛住了,咳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才堪堪止住。
她委屈地看向姬清晗,“你讲话怎么这么难听?”
“我可是特意过来关心你的诶,你那止血的药还是我给的呢。”
姬清晗冷哼,“你是来关心我,还是来当她的说客?”
忍冬把手摇出了残影,“没有哇,郡主压根就不知道我是宁国来的。”
她小小声,“这事可能只有她爹知道。”
抬头便看见一根银针出现在他指间。
忍冬惊恐后退,“皇子,有话好好说,咱俩可是同乡。”
而且是差点要结亲的关系呢。
不过这话她没敢说,怕姬清晗听了一气之下直接扎死她。
“赵王爷的回信来了么?”姬清晗悠悠看着银针,“不然,再送一封也未尝不可。”
刚被姬清晗威胁了一通,忍冬的小心脏还在怦怦乱跳,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里。
“你回来了。”
黑黢黢的房间深处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忍冬吓得大叫一声,“鬼呀!”
念秋点了蜡烛,“是我。”
她举着蜡烛走到忍冬面前,“干什么去了?”
忍冬顺顺气,推开念秋,“还能干什么,起夜。”
“去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