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嘴里却依旧满是苦涩。
她用力咬下糖人最后一点猫耳,勉强压住心头翻涌的不适。
萧珩之牵着她的手,把她送回房。
很难得,他什么都没再做。
但他站在门外,直到屋内灯火彻底熄灭,才缓缓转身离开。
回屋后,他又打开怀里那封书信看了一遍。
只看到开头那三个字——敬太师。
他就闭上眼不忍再看下去,胸口微微喘气起伏。
“怎么这副表情?接受不了心上人要跟别人联手杀了你?”
一个声音从门口飘来,带着几分懒散与调侃。
萧珩之抬眸,看到穿着一身黑衣劲装的归野,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
他大概是王府唯一一个敢随意进出他屋子的人了。
府里上下人等都不知他的存在,包括姜娩,都不曾见过他。
所以方才,她在铺子前故意支开萧珩之的时候,并不知道归野就在旁边站着,混在人群中,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那封信,她前脚给小男孩,后脚就被他取回来给了萧珩之。
归野随手拿起一个琉璃珠子,漫不经心地把玩:“我若是你,就不会在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女人若是有心,又怎会把我们生下后就丢去兽场?”
“闭嘴。”
萧珩之冷声道,随手抓起一只琉璃杯朝他丢去。
他歪头伸手接住,轻笑一声:“这东西也好,能卖个好价钱。”
萧珩之拿起信,扶着额,声音嘶哑得不像话:“明日把这信送去笃明园,勿让她起疑。”
归野收起琉璃珠和杯盏,走近问:“你这声音,怎么怪怪的?”
他走近,看到萧珩之双眼布满血丝,脖子上青筋虬结,连脸上也显现出许多紫经脉络。
瞬间眼神变了:“你,你该不会是服了春苦散的解药......?”
萧珩之没有回答,闭着眼喘气的声音也加重。
归野连忙追问:“每剂春苦散的解药都是唯一,解药你服了,那春苦散呢?是何人下的手?”
萧珩之还是不说话。
见他没反应,归野顿时反应过来,看了眼姜娩屋子的方向,呵笑一声。
“该不会是你自己服了解药,把春苦散让她服下了?”
萧珩之抬眸,一记锐利目光让他闭了嘴。
“啧啧,春苦散的解药,服下后血脉逆流,寻常人大多经脉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