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遇城控制不好力道,动作也不算体贴,梁矜上本来就发烧耐不得痛,他这样大力地揉她的伤处,她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
商遇城的动作顿住了,抬眼来寻她的眼睛,淡嘲道:“都分手了……还招我?”
梁矜上很冤枉。
但她的脚正踩在他的大腿上,能感觉到他肌肉紧绷的力度。
都不敢看他其他方面的状态。
为了防止再招惹到他,之后就算再疼她也只一味地咬着下唇。
只有喉间低微的呜咽和变重的呼吸声。
她以为自己已经控制得很好。
但对于商遇城来说,她发出的这点声响,恰恰跟在某些时候不肯出声时,那点情难自抑的动静没区别。
他揉着脚腕的力度逐渐变了,梁矜上想收回脚,却被他捏得紧紧的。
梁矜上不动了,只用谴责的眼神看他。
商遇城却状似疑惑地“嗯?”了一声。
他的手上还沾了跌打药,便直接用额头来碰梁矜上的额头,“你发烧了?”
梁矜上:“……”
“你不是来给我送药的吗?”她问出这句话以后才意识到不对,他不会一直没察觉到自己发烧了吧?!
所以只是来送跌打药的?
她不相信,直接去翻商遇城提过来的那个袋子。
除了跌打药之外,倒确实还有一个盒子。
但那TM的是……
还是不能太把他当人。
就算她没发烧,只是崴了脚,她刚刚在房间外都已经那么义正言辞地拒绝过他了。
为什么他还能这么理所当然地带着工具上门来寻求“犯罪”?
梁矜上切齿,“商遇城,我在你那儿就没别的用处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