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么……一会儿帮我叫急诊好了。”
梁矜上木着脸看他。
发现他没在开玩笑。
“商遇城,你现在是病人。”
“梁矜上,我首先是男人。”
这心如磐石志在必得的样子,梁矜上抿着唇,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是亏着你了?”
她主动说这个,商遇城更加有话,反问道:“你没亏着我?”
说句难听的,那一个多月里,一向高高在上的商遇城过得跟个太监也没区别。清心寡欲,做小伏低。
说出去谁敢信?
梁矜上显然也想到了这一茬。
原本坚定的目光闪了闪。
她的一切微表情都逃不过商遇城一错不错的目光。
他做任何事,当然讲的是心甘情愿,但不妨碍他事后抓只一切机会讨取利息。
梁矜上不知道道商遇城今晚为什么这么执着。
但是当一个男人强势又滚烫地贴着他的女人的时候,她很难真的抵抗到底。
商遇城看一眼时间,贴着耳朵提醒她,“十一点半了。十一点护士来查房,我想你也不愿意她看现场……”
他还知道护士会查房!
梁矜上到底比不上他的脸皮厚,不得不说,这个“威胁”还是很有效的,最后还是又羞又重地妥协了一把。
……
梁矜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商遇城已经坐在外间的沙发上打电话了。
见她出来,“吵到你了?”
梁矜上真的佩服他的精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养得精贵所以底子厚。
她摇摇头,对于商遇城现在打的每个电话都很敏感,“你在跟谁打电话?”
“安风。”
安风是商遇城最信任的总助,除了每天跑两趟送文件以及汇报工作,梁矜上相信,如果要查宫念的下落,他绝对会交代给安风去做。
“怎么了?”梁矜上若无其事地问道。
商遇城面无表情,昨晚的好心情大概消散殆尽了,“宫念被转移了。”
梁矜上也跟着提起心来,“你打算怎么做,要出院了吗?”
商遇城沉吟不语。
过了一会儿,才道:“我三叔不是一般人,与其紧锣密鼓地去找人,不如静观其变。”
不管怎么说,找人的总比藏人的要被动。
“静观其变?”梁矜上忍不住异议,“宫念在他们手里,万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