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她之前,就被他们强行割肾了怎么办?”
商遇城抬了抬眉,“矜矜,你怎么变笨了?”
梁矜上顿住。
关心则乱,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
但商遇城并没有多做表示,而是耐心地点拨了她一句,“宫念是‘供体’,在肾脏移植之前,我三叔会比任何人都关注她的安全和健康。所以不用担心她出事。至于你说的情况……找不到‘供体’,我们可以盯紧‘受体’,只要商荣在我眼皮子底下,宫念就是安全的。”
他这么一说,道理就很简单了。
只要盯紧商荣,宫念就不可能被割肾移植。
而商荣只要一动,商遇城就可以循着他的踪迹去找宫念。
但梁矜上在意的是前半句话。
她已经知道了宫念是商锦康的私生女,但商遇城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他侃侃而谈,哪怕不提到商锦康与宫念的血缘关系,那个理由也很能说服人。
也许正是因为商遇城总是很有道理,所以可以隐瞒那么多的事,而不露出破绽。
“矜矜?”商遇城出声唤回了她的注意力,“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一下。”
这样郑重其事的商量,通常没什么好事。
梁矜上定了定神,“你说。”
“宫念的事,我不能有一点闪失,希望你能理解我。”
梁矜上点点头。
她现在也万分不想宫念出事。
“除了盯紧商荣,我必须做另一件事。”商遇城自下而上地看着梁矜上的眼睛,“需要你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