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会造成心衰、危及生命。
梁矜上在倒水的时候特别留意了一下自己倒了多少,但商荣自己却像是毫不在意,拿起来就灌。
关于一天喝多少水,商荣当然是被千叮咛万嘱咐过的。
在梁矜上来之前,病房里有一个专门的护士全天服务他,这事不用他自己操心。
但他没想到梁矜上居然会细心到注意这个。
“没想到你还挺关心我的。”商荣摩挲了下下巴,痞里痞气地朝她笑,“我认识的其他女人,她们只在意我还能不能出去陪她们花钱,还搞不搞得动……你是第一个真正关心我病情的人。”
主要是她也不关心商荣那方面的问题。
梁矜上不能加深他的误会,“只是家里人之前也得过跟你差不多的病,所以会关注到这个。今天不是你,换了任何一个肾病患者,我都会提醒的。”
商荣顿觉扫兴,“这层楼都是这毛病,你巡房去吧。”
这狗啃式的少爷脾气,和狗屁不通的逻辑能力,梁矜上无力跟他争辩。
把话题转移回正题上,“宫念在哪里?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
商荣重新躺下,指了指头顶正在吊的天价营养液,“不得等我拔了针才能带你去啊?”
“不用……”梁矜上哪敢劳烦他大驾,“你给我个地址,我自己找过去。”
“没有我带着,你是见不到人的。”商荣撂话。
原本商荣的情况是不允许出院的,但他真想走谁也拦不住。
那住院医生只好掏手机寻求外援,商荣阻止他,“不用跟我妈通风报信,我就是去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