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摇摇头。
苏音幽幽的说了一句,“衡姐姐可有听过一句话。”
“不会叫的狗,才是最狠的。”
衡佑怡立马明悟,心中诧异。
诧异吴王在她眼中的评价,更诧异苏音为何会如此评价。
整个上京城,乃至几位王爷,谁不说一句吴王是一个胸无大志的逍遥王爷。
“衡姐姐,你想要保住衡家,自是不喜欢现在的那位长长久久坐在那个位置上,但凡他坐在那里一日,那么你们衡家头上的刀随时会落下。”
“对衡家最好的法子,便是换一个人坐那个位置,可对?”
衡佑怡点头。
“可现在最有利的四位,但凡其中某一位坐上后,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容贤帝?”
这个问题很现实,同时也很血淋漓。
衡佑怡沉默了。
“衡姐姐,是不是觉得摆在你们衡家面前只有一条死路?”苏音直戳中心。
衡佑怡露出一抹苦笑。
太过富有,有些时候就是一种罪。
可那些财富是他们衡家一代代积累下来的,不是搜刮民脂民膏而来。
苏音不再在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反而说起了琐碎事。
衡佑怡也顺着她的话聊着。
两人聊了一会儿,衡佑怡很快起身离开。
她毕竟是新丧,不宜在外面久留。
离开前,苏音问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