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架着我拜堂的?”
方才站了片刻,走了些路,此刻人就乏得不行。
大婚当日架着他拜堂的主意,可想而知有多恶毒了。
寒风道:“那日我们四人都在外追查凶手,具体是谁的主意,属下去查。”
“不必了,我大概猜到是谁。”
左右与大房、二房、四房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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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夫妻回到了自个院中。
见儿子又在玩弹弓,裴氏气不打一处来:“闲得慌是吧?为娘只能多出几道题了。”
陆炎策眼看着本子上的题目写了一道又一道,急得跳脚:“谁惹娘生气了,竟给我出这么多题?娘这是把火气撒在儿子身上啊,我不服!”
裴氏奋笔疾书,头也不抬:“这几日你算术突飞猛进,说,是寻哪个兄长帮忙了?”
“我才不寻兄长,我都是靠真本事算出来的!”
冲喜新娘想知道什么,他就回答什么,她便教他答题。
如此可不得算真本事嘛?
“你是文不成武不就,你娘想要你成为做生意的好料子,这是打磨你呢,懂不懂?”
陆湛直摇首,接过妻子递来的本子,继续出题。
陆炎策拧了眉头:“裴家多的是精明能干之人,都会算账,多我一个不多。”
他的外祖家裴家做生意有个响当当的名号叫裴不了。
赔不了!
眼看本子上用小篆写的题目翻了倍,他抓耳挠腮。
答应帮冲喜新娘去问陆六,他还没问。
这么多题,他其他也没拿得出手可以交换的。
裴氏一把夺走了儿子手里的弹弓,警告:“如有做错的,弹弓就扔进灶间当柴烧。”
“知道了。”陆炎策跑了出去。
留下夫妻俩面面相觑。
“夫君多写几道,你的算术比我好。”裴氏拿弹弓敲敲本子。
陆湛应下。
陆炎策一路飞奔,直接冲进了陆砚书的书房。
“喂,老六。”
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单手扶在门框上,气喘吁吁问里头正看书的堂兄:“我问你,那苏心瑜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就同意她成了老五的冲喜新娘?”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能如何?”陆砚书抬眸看他,满眼疑惑,“你怎么问起此事?”
“我随便问问,再随便问问,你是不是另外有相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