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说什么?”
“没有就好。”
“是她要你来问的?”
陆炎策哼声:“我有那么好心么?我只是好奇,再说我也不认识她。”
“倘若你能帮忙带话,你跟她说我想与她见一面。”
他去过清风居几回,都没能在门口遇见她。
陆炎策摇首:“我说句公道话,人家既然是你的未婚妻,即便父母之命重要,未婚妻无依无靠之时,未婚夫该出手帮衬一二。不过,人家如今有了夫君,也不需要你帮衬了。”
说罢,挥挥手走了。
答题去了。
弹弓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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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柳氏到了清风居。
将小夫妻喊到一处,开门见山:“早膳分开吃,你们便是分房睡的,哪有新婚夫妻分房的?”
陆承珝沉默。
苏心瑜解释:“母亲,他身上有伤,而我睡姿不好,怕打到他的伤口,我们商议决定还是分房睡比较好。”
“道理有那么点。”柳氏温声,“心瑜,我与承珝说几句话,你自去忙罢。”
苏心瑜应下,带琴棋出了清风居。
望着少女离开的背影,柳氏与儿子叹息道:“原先苏家择婿时,没看中你,全因那会你失去了父亲。现如今她失去了双亲,四房瞧不上她,也是一样的道理。”
陆承珝仍旧不语。
彼时,苏心瑜没选中他,苏父苏母也没瞧上他。
柳氏又道:“她原是砚书的未婚妻,所以你心里有隔阂。但你得明白,那只是未婚妻,又没成过婚。你更得明白是她来冲喜,你才醒来的。”
“老太太命嬷嬷守夜要你们同睡一屋的事,我已知晓,为娘不会做那样的事。”微顿下,她柔声劝,“等你伤口再好些了,早些圆房罢。”
陆承珝猛地咳嗽出声:“母亲,您说什么呐?”
柳氏垂泪:“你身上的毒无解,若‘走’之前还是童子之身,委实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