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却较高,总高近一米,进入之后,转入通道,两旁是两个卫生间,出现在眼前的车厢,显得特别狭长。
一排排坐椅也是绿色的,记得好像总共有一百零八个座位,坐椅用塑料做成皮套包裹,中间有宽约一米的过道,将坐椅分成左右两排,一边是三座一边是两座,座位相对设置,镶嵌了一个长形的半圆板作为茶几。
坐位之上,靠近车厢顶端,是两条长长的行礼架,数根钢管排列过去,有铁质的弧形钢板支撑,异常坚固,放再重的物品也能承受,从来没见它被压坏过。
带着最初的惊奇,只能观察到这些,因为随后剩下的感觉只有一个“挤”字。售票厅就挤,候车厅更挤,等到上火车时,长长的车厢两旁已经挤得水泄不通。
那时才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一票难求,父亲排了好长一段时间队,才买到了火车票,不记得了是一张还是两张,反正我的票没买。身体太弱,生长太慢,比姐姐还矮一些,可以当作儿童,按照规定儿童乘车是可以免票的。
列车上不按年龄而是按身高确定是否属于儿童,上车门之后,有一个标尺,一米二以下就是儿童,坐上列车之后,查票员真的让我量了身高,确实没到一米二。
好不容易买到的火车票,还是站票,时间好像是五六个小时之后,记不太清,反正等了很久。
有了火车票才可以进入候车厅,候车厅内照样拥挤,乘车的人,什么样的都有,有些挑着两个蛇皮袋,有些背着棉被,有些提着大大的箱子。
也有许多人行囊轻便,只是探望,我们带的东西就不多,好像是火烘鱼、笋干之类的,一些家乡特产,日常制作,相当寻常,但对于常年在外的游子,意义可能就不一样了。月是故乡明,哪怕是一抔热土,都能让游子热泪盈眶。
那时候车厅内也许有饭菜供应,也许没有,但一定没有盒饭,到我部队服役时,还坐过绿皮车,记忆中仍然没有盒饭出现,到快车出现时,候车大厅和列车上,才有了盒饭售卖。
父亲早有准备,到了吃饭时间,他拿出了母亲特意制作的糯米饭,里面加了红薯,用塑料薄膜包裹着,拿出来时还带着温热,候车厅内人多没有地方坐,就站着吃了一顿。
到了上车时间,跟随人流拥挤着排队,经过检票口检票,现在还不好分清到底是检票还是剪票,因为检票时,检查员手中有把特制的钳子,每察看一张票后,就会在上面剪出一个缺口。
检票之后,按照广播提示,寻找站台。再按照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