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杰跟我和爷爷打了招呼,苦着脸跟李威说:“厂长,无论你找谁来,我都是那句话,那大车就是被老虎撞翻的。”
李威一脸无语。
爷爷拍了拍我的背,“月月,给你于杰姐夫看看。”
一时间,屋里人都看向我,我紧张的手心冒汗,腿肚子直抽抽,比上课走神却被老师点名还紧张。
我仔细看向于杰的脸,“爷爷,从姐夫的面相看,他没被脏东西上身。”
他这场灾祸,更像是无妄之灾。
不过,他脸上肉少,面皮虚浮,人看着很没精神,寿数上会短一些。
我可不敢当众说他短命,这不找骂吗?
爷爷拍我的脑门,“粗心,看相不仅要看脸。”
说着,他拄着烧火棍,精准的走向于杰。
仿佛眼睛还能看见一样。
爷爷抓住于杰的右手,“在哪里划破的?”
我这才看见他的右手食指上有道伤口,挺浅,但细看的话,伤口已经化脓。
我凑过去,还闻到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于杰回想了半天,才说:“应该是在厂长办公室,昨天厂长买了个铜虎摆件,我好奇摸了下虎耳,谁知道虎耳边缘没打磨好,把手划破了。”
“于杰,你该不会是想说是铜虎成精,把大车撞翻吧?为了跟我要赔偿,你可真是什么样的谎话都敢编。”李威摇摇头,让人从办公室里把铜虎搬出来。
我忍不住又哇了声。
刚才于杰说铜虎摆件,我寻思也就巴掌大,结果这铜虎足有三个我那么高,眼睛上缠着红布,形态健硕凶猛,虎口怒张,看着特别威风。
我踮脚去看虎耳,还真看见一道浅浅的血痕。
我把铜虎的模样描述给爷爷听,当我说到铜虎的眼睛缠着红布时,爷爷问李威:“你买的铜虎被点过睛?”
李威迷茫的啊了声,“我不知道啊,铜虎是我老婆买给我的,她说我最近太倒霉,买个猛兽镇一镇。”
他越说脸色越难看,“沈大师,铜虎有问题?”
爷爷淡淡道:“有没有问题,试一试便知。”
爷爷把手里的烧火棍递给我,“月月,去,抽它的肚子。”
我接过烧火棍,小心翼翼的走近铜虎,一下一下的往铜虎肚子上打。
不过,我不怎么敢使劲,我怕把铜虎打坏了,让我赔钱。
打了七八下,缠着铜虎眼睛的红布突然掉了,紧接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