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别不好意思!”
沈瑄哭笑不得地指着谢良才道:“德夫兄,你……”
这时,马举人【含羞带怯】夹着尾巴走进了船舱。
沈瑄见状眼珠一转对徐鹤笑道:“徐兄弟,这位马老先生是在下西席,文人之间打赌输了也得认,但先生就是先生,不如就由我这做学生的替先生给你斟酒如何?”
马举人闻言大惊失色:“公子……”
沈瑄笑着摆了摆手,当着众人面斟了一杯酒弯腰双手奉给徐鹤。
徐鹤云淡风轻地接过沈瑄手里杯子,笑盈盈地看着这师徒二人,心说这沈瑄倒会邀买人心。
不过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到此节,他仰头一口喝掉杯中米酒,甜丝丝的,度数不高,好酒。
果然,马举人见状,看着沈瑄的眼神都变了,一副士为知己者死的样子,喉头滚动,几乎落泪。
沈瑄又安抚了他一番,接着给马举人一番吹捧,意思无非是【老马你马失前蹄,不要放在心上,你还是很有才学的】云云。
随着沈瑄的长袖善舞,酒桌上彻底没了刚刚的剑拔弩张,气氛渐渐融洽。
徐鹤心中不由暗暗佩服这个叫沈瑄的世家公子。
这人待人接物温润如玉,出手大方阔绰。
既能跟谢良才这样的官宦子弟打成一片,又能让王恒远等商贾出生的读书人觉得他可以亲近。
而那些家境贫寒的秀才们,他也能照顾得面面俱到,一时间船舱里其乐融融。
不一会儿,远处有小船箭一般朝画舫射来。
临近画舫时,小船降下速度,这时,小船上的船夫提着大大小小的食盒送上了画舫。
只见那食盒上都写着【王记鱼坊】四个字。
徐鹤见了觉得无比亲切,这不就是后世的外卖嘛,果然,这世间之事虽然日新月异,但其实很多新鲜事物在以前都有雏形。
当菜色摆布开来,众人落席。
沈瑄笑道:“船上简陋,只能叫个席面来,虽然不是珍馐美味,但听扬州人都说他家的鱼做得颇好,大家别客气,来,我们先一起喝一杯!”
说罢,他举起手中一钱的小瓷酒杯朝众人表示了一番便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客人们都在行酒令、谈笑风生。
沈瑄他们这一桌上也在聊着最近大魏朝发生的事情。
“听说最近东南倭焰愈炙!陆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