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些许。
他不动声色道:“不敢,请讲!”
薛宗铠看了看本家侄儿薛永志,见他朝自己点头这才道:“驸马,实不相瞒,我这人不擅带兵,所以去了龙骧卫也是给大家添麻烦,不如请驸马让我留在此地服侍蜀王殿下,早晚若能遇到驸马,也能随时请教给朝廷的奏本应该怎么写!”
徐鹤闻言,心说果然如此,他佯装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军中营地还不甚规整,条件也很差,我也觉得薛同知暂住此处更为妥帖,至于请教,亮声实在不敢,若是薛同知对龙骧卫有什么不了解的地方,可以随时来找我!”
薛宗铠连连点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那我先下去沐浴一番,一会儿拜见蜀王殿下!”
……
等薛宗铠走后,薛永志起身拱手一揖道:“亮声,我也实在没有办法,这人到了金陵便大张旗鼓来到我们府上,我爹就算不想管这件事,碍于观瞻也必须得管了,不过我父亲说了,他之所以帮助薛宗铠,只是因为皇命,而不是因为他是我们家远亲!他希望你能明白他的苦心。”
徐鹤闻言点了点头,薛举让儿子传的这番话可以理解成,他也是身不由己,可能更深层次中,也隐晦地表达了一些对皇帝的不满情绪。
薛家在太祖时,那可是受封过吴王的,在南京勋贵中,那是一等一的大人物,可以说相当于北京的吕亨。
这样的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代表一个群体。
徐鹤试探道:“薛大哥,南京官场和勋贵间,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有没有什么看法?未来何去何从,各位大人有没有让你带话?”
薛永志闻言眼睛一亮,他竖起大拇指道:“小鹤,哦不,亮声,你真是绝了!我爹说你肯定要问这个问题,果然不假!”
徐鹤笑了笑静等下文。
薛永志道:“下面这些,都是我个人听到的,看到的然后自己自己总结的,仅供你参考哈!”
徐鹤心说,你这就差直接告诉我,是你爹让你传话的了,不过他却笑着点了点头道:“好!”
“薛宗铠据……我观察,他应该是心灰意冷了,你可以从他那了解一些京师的消息,尤其是军伍方面的事情,他原本出身三大营,后来又在五军都督府任职,军伍方面的人面还是很熟悉的!”
徐鹤点了点头。
“南京那边现在表面平静,但实则暗流汹涌,皇上撤换了大河卫、建阳卫几个重要卫所的指挥使,而且还撤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