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队就要开口时,他身旁一个官衔比他高的男人轻轻拉住他。
周队摆摆手,“警队又不是没有医生。”
“你那是法医!”那个官衔高的人骂了他一句。
我被靳薄寒送到车上,他没有立刻上车。
我隔着窗户看见,他回去找周队。
不知说了什么,不多时潘叔就把他送了回来。
酷暑天气,他掌心冰凉,紧紧握着我的手腕。
“他伤着你哪儿了?”
脖子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
我给他看了看,“你看,没什么事。”
“那家人不值得你去救。”靳薄寒说。
我当然知道,纵使余安安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眨一个眼。
“帮我一个忙!”
我握住靳薄寒的手,车窗外,疯老头被两名警察扣押着。
他偏头看着我,眼中充满了不甘。
“什么忙?”
靳薄寒轻轻拉了我一下,我收回视线。
“帮我找一个人。”
我指了指外面那个疯老头,“他儿子。”
靳薄寒皱眉,“找他儿子干什么?”
“他儿子可能是被余成信关起来了,也有可能受了重伤,死了。”
上一世,我被救走以后,就不记得后面的事情了。
我伤得很严重,从那以后,周曼丽整天说我疯疯癫癫的。
余成信还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里。
但我清晰地记得,把我关起来的那个人是为了报复余成信。
“我之前听潘叔说,余成信跟狗哥他们很熟悉。”
潘叔开车回应:“那个人是专门做催债的,要是有人还不上钱,他就会把人抓走,一阵毒打,逼这些欠债的卖房卖车的还钱。”
“那就对了!”
我看向靳薄寒,“余成信之前从王全山那里,骗走几十万,他把这些钱拿去放高利贷,不是没有可能。”
“上次,余成信抓走我去见狗哥时,我听见他说要余成信赶紧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