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可算苛待?”单子寅苦笑着摇了摇头,“都是将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你进宫去请旨让我入赘,他们只会担心我来你迎府会受委屈。”
迎程程也是幼年丧母,但她素来在迎府中横冲直撞,连迎湘仪也管不了她,只是想想被人各种拦着,这不让干、那不让干的,她就浑身不舒坦。
“二姨娘这些年做了哪些手脚,我虽然不计较,但总归是心中有数,她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中饱私囊到如此地步,除非……”
“除非背后有人撑腰,”单子寅当然明白,“若陛下怪罪下来,迎府满门也不够砍头的。”
“只是他们原本要克扣我嫁妆的计划,被陛下的赐婚打乱了,”迎程程靠在床头上,“所以放出去赚息钱的银子,一时之间还来不及全收回来,你今日查到的账,应该已经是被填平了的。”
“我若能替你都追回来……”
“是留下些过日子,还是全都充作军饷,你说了算。”
单子寅神情明显不信。
但迎程程十分坦然:“这些银子,你若追不回来,我也守不住,你若能追回来,自然都归你。”
她盯着单子寅的眼睛:“但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否则这些钱我能给出去,就能让你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