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完全无视的,甚至回来的时候还和剩下的三个奴隶说,他们谁想走,就去给那个女奴开门。
所以,对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头,她也不觉得自己需要给他什么好脸色!
看着江袅头也不回的离开,圣人目光阴鸷的看向她的背影。
察觉到那满怀恶意和邪念的目光,江袅嗤之以鼻的离开了主卧,是苏蓟非要把这头贪腐的秃鹫引进来的,那他就自己受着吧。
她是不会委屈自己的。
想着要让苏蓟长点教训,靠在厨房吧台吃着咖喱的江袅,还是微微的抿起了嘴角。
算了,不和孱弱的王子一般见识,过会儿她还是下去看看,而且他还有解毒的药没吃呢。
给自己想好借口,开心的吃完咖喱,江袅就睡午觉去了,苏蓟这边却陷入了极度的尴尬局面。
他拿不住食物,刚刚正骨回来的手指使不上力气,圣人也没有喂人吃饭的习惯,所以现在主卧里只回响着圣人咔嚓咔嚓吃脆球的声音,和绿汤、红汤混合出来的奇怪臭味。
“我徒怎么不吃?”吃了一会后,圣人还抬头问了他一句,他只能吶吶的说不饿,不想吃。
“食物是神圣的,不可浪费,你才离我三年,竟全忘了,唉……”
“徒……师傅教诲,徒从不敢忘。”
“嗯,很好,我徒稍后就随我走吧,此处地处偏僻,房主来历不明,不是我徒安养的长久之地啊。”
圣人弥陀可能是吃饱了,一脸闲适的靠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苍老的眼神盯着苏蓟,不放过他面部一丝一毫的变化,眼底隐藏着深深的算计。
苏蓟闻言心里有点慌,师傅说的有道理,可为何他一想到要离开这里,就感到忐忑不安。
“江袅说,她能治好徒的双眼。”
对,他要留下来治眼睛,治好他就能看看那个傲慢的女人是否如自己所想,矜贵、高傲又充满神秘,双眉是否舒展,双眸是否深邃,唇会不会如玫瑰一般娇艳,身材婀娜……停!他都在想些什么!
苏蓟耳根爆红的沉默下来,圣人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
“她可以治好你的眼睛?有什么办法。”
苏蓟被问得一愣,但出于对师傅的尊重还是坦诚的回答:“她说我是中毒导致的失明,喝药就可以恢复。”
“不可能!……我是说你不要被她骗了。”
圣人突然激动的否定苏蓟,还控制不住自己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