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冷笑一声,看了看李十朋:
“难道世人都如你李十朋,打不过便逃吗?
怕者不来,我若想跑,还来这里作甚?”
“你......”李十朋憋红了脸,却是再也说不下去。
本来李十朋辗转几年,换了若干主人,这三姓家奴的称号就是自己的大忌讳,只是他位高权重,平日里旁人不敢说罢了。
此刻见他连连在这恶汉面前吃亏,心下也不由得大大一个爽字。
薛太岁却不再理他,详细询问报事官兵的情形,拿起诏狱的地图看了又看,做到心里有数。
屠彬快步走来:“大侄子,如何?能否今夜破敌?”
薛太岁一抬头:
“明日破晓,必破强贼,不破不还。”
“壮哉!”屠彬喝了一声:“拿酒来!”
一旁早有金吾卫送进美酒一壶,陈媛媛却巧挪身姿,漫步而至,那风情真好比月宫嫦娥:
“薛壮士,哀家跟你喝了这杯酒,愿你为我大禹建立新功。”
薛太岁本来豪情万丈,此刻突然搅进了娘们,心里老大不痛快,奈何太后在上,只得一杯酒干了。
待薛太岁领着白圭走后,白伟良进言:
“大将军,可否需要兵丁接应?”
屠彬手握剑把手,来回踱步,思考良久:
“行,劳烦白侍郎带领兵部弓弩手一千人接应,但凡有变,贼人一概射杀。”
白伟良又言道:“那万一薛太岁破晓之时救援失败又当如何?”
屠彬突然眼放精光:
“不可走漏风声,坏了朝廷名声,若是失败......不要让任何一个人活着走出诏狱。”
裴槐惊得一身冷汗,他知道这是监国大将军彻底下了决心,这是掩盖京城丑闻的最快也是最彻底的方法。
“铛、铛、铛、铛”墙上的自鸣钟响了四下,四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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