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制。
想要弃枪而逃,奈何此番比武若是失了兵器,等同于认输,故而走也走不得。
再看闫凯时,恰似被打翻了的豆腐,周身斑斑点点,约有三五十处;再看薛太岁,只有左肩牌下腋窝上面有一点白。
闫凯知道,此时再不认输,就有抱鞍吐血的危险,那白蜡杆乃是柔韧极好的材料,负上千斤重力也不见得如何,只是弹力较大。
偏偏薛太岁势大力沉,十杆子抽在自己头上,要不是乌金盔护着脑袋,早就被打的脑浆迸裂了。
此时没奈何,值得撒手扔了白蜡杆,骑着马跑出了圈外。
一旁的石之康高兴地跳着脚大喊:
“嗨,快来看呀,这个猪头将军是哪里调戏了嫦娥,被贬下界了?”
众人顿时大笑,只见闫凯脑袋被薛太岁一顿白蜡杆猛抽的肿胀了十分,活脱脱像个戴绿帽子的猪头,嘴眼歪斜,鼻口窜血。
看台之上,大将军屠彬这才放下了一颗心,喝了口茶水,缓缓转头看向白伟良:
“兵部左侍郎刚才问我什么?”
白伟良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倒是杨醒方慌不迭跑上看台,大声嚷嚷:
“太后,太后,您中奖了,薛太岁赢了,一番三,您足足赚了三千两银子呀。”
陈媛媛笑道前仰后合:
“猴崽子,嘴倒是甜,你也赚了不少吧,得了,今儿一场好斗,这三千两银子赏给看台上的高官们,粘粘喜气。”
一时间,天女撒花,大把的银子洒落看台之上。
裴槐老太师口打唉声,暗想哪里有看台赏银子如同打发唱戏小丑一般的,这岂是明君的气象。
他眼望当空的夕阳,这大禹江山还能苟延残喘到几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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