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脆脆答道:“不行。”
于是他伤透脑筋费尽心机,一局终了,总算让她赢了半子,这才长吁了口气。
沈筠见他那个样子,便用手托着腮,笑道:“殿下何须如此,妾只说下棋,又没说殿下不能赢。”
萧琮有些无奈地笑笑,自嘲道:“我大概是继承了什么家传绝学吧。”
见沈筠一头雾水地望着他,便欺身过来,伏在她耳边呢喃道:“娘子,这曲也听了,棋也下了,是不是该做点正事了?”
沈筠心中明了,却还故意装糊涂,“正事?什么正事,殿下的政事要去武德殿...”
可还不等她说完,后面的话已被他深深的吻截住,继而又被他横抱而起,回内室做正事去了。
之后没过多久,有一日萧琮自外面回来,仍是没有让人通传,进门便见沈筠正一边摇着扇子,一边闲闲地翻着那日他带回来的诗集。
她听到动静,抬眼见他回来了,忙扔下扇子和书,过来给他行礼,之后又打来温水给他擦脸净手,趁她去倒茶的功夫,萧琮拾起那本诗集道:“这集子你看到哪儿了,觉得上面的诗词如何?”
沈筠将倒好的茶递给他,又坐到他身边,拿过扇子给他摇着,道:“差不多看完了,都不怎么样。”
萧琮皱眉道:“都不怎么样?”
沈筠道:“是都不怎么样啊,跟前人写的比起来,差远了。首先就失了雅趣,辞藻再怎么华美,格律再怎么工整,也都是徒劳。”
萧琮正好翻到苏怀瑾那一首,便指着上面的落款道:“这首可是苏相写的,也不怎么样?”
沈筠瞄了一眼道:“怀...苏相那个人妾知道,的确是个做宰辅的材料,但诗文上就...”她说着,露出一个“呵呵”的表情。
萧琮眉毛一挑,便又翻到最后两篇没有落款的问,“那这两篇呢?你看过了吗?”
“看过了呀,还行吧,雅是挺雅的,文辞也华美,只不过有点,怎么说呢...”
沈筠正说着,就听高启年忽然在旁边干咳了两声,她有些奇怪地望向他,脸却被萧琮扳了回来,“有点什么?”
沈筠想了想道:“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
萧琮听了,有些气闷地想,什么呀,明明之前人家阿嫚看了都说很好的。因而忍着不悦,仍微笑着道:“那缦儿以前作诗吗?填词吗?”
沈筠虽察觉到他态度有变,但也没往深处想,只淡淡道:“作啊,谁年少轻狂的时候不作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