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但是姐姐怀孕到四多月的时候,身子便出现了各种不适,请了多少大夫来看,都诊不出任何问题,后来姐姐在怀孕8个月时,面带微笑的趴在桌子上,再也没有醒来。”
“公子夫人还厚葬了姐姐。姐姐去世后,我便离开了言家。”许祥悲痛的说道,“那年我11岁,带着姐姐留下的银两,想继续去寻找妹妹,结果银两被偷,也不知道辗转到何处,昏死在一条小路上,被义父所救,义父居住的地方,有一个满是鲜花的花圃,在那个花圃中,我见到了一株盛开的那兰提花。”
“义父极其擅长养花,在义父的栽培下,我学习了大量的养花之道,也是那时,我知道了佩心草能够粗使其他花植毒素挥发,而那兰提花恰好有微毒,能使人兴奋,心跳加速,那时,我终于知道了姐姐的死因。”
“你怀疑,你姐姐是被公子夫人用这种方式害死的?”焦震面色阴沉,语气凝重。
“是,我敢肯定,那盆花是公子夫人送的,一定有问题。”许祥突然抬了抬眼眸,语调也高了几分。
“那我问你,如果那兰提花不与佩心草一直栽种,那么是否会引起人中毒?”焦震再次凝重的问道。
“单独栽种并无问题,即便是养殖在室内,也不会使人中毒。”
“你敢肯定?”
“小人肯定”
“那你说公子夫人是用那兰提花和佩心草害死了你的姐姐,那你可曾看见你姐姐房中那盆那兰提花被栽种了佩心草?”焦震严肃的盯着许祥。
许祥一时语塞,“小人。。小人并未仔细观察那盆花。”
“那你仅凭着自己的猜测,便认定是公子夫人害了你姐姐,是何道理?何况,公子夫人又是如何知道佩心草与那兰提花在一起,会诱发那兰提花的毒素挥发?”焦震语声一紧,音调提高了几度。
许祥直了直腰板,痛苦的回忆道:“我义父有一位朋友,那位朋友是花痴,视花如命,经常与义父一起探讨养花之道,一次我和义父去给他送一盆昂贵的盆栽,恰逢那位朋友的夫人去世,义父便待我去吊唁。”
“因为刚去世,一切还未准备妥当,并未盖棺,我在棺中见了他夫人的容颜,极美的容颜上,带着一丝微笑。我当即打了个冷颤,那模样,几乎与姐姐去世时一模一样。”许祥似乎陷入了巨大的恐惧中,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同样一副面带微笑,了无牵挂的样子。”
“当日晚些十分,义父告诉我,那位夫人已经久病缠身,这么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