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觉着此事,太蹊跷了,即便是了无牵挂的去世,也不可能出现如此相似的面容。”
许祥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后来我趁他们不注意,想去夫人房中查勘,在夫人房中,我发现了一盆盛开的那兰提花。我想起姐姐房中也有一盆那兰提花,下意识的去仔细查看了那盆花,我惊奇的发现,在那盛开的蓓蕾之下,被繁茂的枝叶遮盖的地方,有两棵绿色的植物。”
“我偷偷采下一棵,带回家,从义父那里得知,那草叫佩心草,有诱发花植毒素挥发的作用,如果要用这种法子害人,不会轻易被人发觉。那时,我就确定,我姐姐,是被用这样的方法给暗害了。”
“我将此事告诉义父,义父报了官,他朋友对害了自己夫人一事供认不讳。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就发誓,一定要回来给姐姐报仇。”
焦震震怒:“即便是你要报仇,言公子和他夫人早就掉下悬崖身亡,公子夫人也算为她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可你为什么要害言大小姐。”
“母债子尝。”许祥一改那冷漠的表情,面目狰狞,直直的看着焦震。
“不,你害言梓桐,并非是为姐姐报仇。”站在一旁的荆子言突然说道:“如果真的是母债子尝,你大可用直接用那兰提花和佩心草,但是你却没有,而是大费周章的用香囊的方式来下毒。我说的对么?”
许祥冷笑了一声,“我是可以用那兰提花,但是那样更容易暴露,如果一旦事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因为在言府上,只有我懂养花之道。”
“那你是如何说服孙兴来帮你的?”
“我在言府已经五年了,我日日观察言大小姐的习惯,发现她格外喜爱用香,又经常光顾香囊店。所以我就想从香囊店老板孙兴来处下手。”此时,许祥眼底的悲色已经散去,神色坦然。“我知道,近来孙兴来的香囊店一直入不敷出,而孙兴来还一直保持着他那种奢靡生活习惯,焚昂贵的香,品上好的茶,孙兴来急需用钱。”
“所以我用了个假身份,为了不被人认出,我还特意带了一个银质面具,接近薛祥,和他成为朋友,我会经常带个他一些上好的沉水香。一来二去,我们就熟了。我知道他需要钱,他们要进的香料都十分昂贵,我也会时不时给他一些钱贴补他。”
“可是你在言府虽然说是副管家,但每个月的月例是固定的,也不足以支撑香囊店昂贵的香料费用。”荆子言平静的问道。
“我虽然是副总管,但言府的账目都是我在管。”许祥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