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着正事。
“笛县。”张文对着任廷攸说起了这个名字。
“笛县?”任廷攸紧紧皱着眉头,看上去颇为不敢相信的样子。
“昨日主子晕倒后,我派人前去打探,机缘巧合之下,才来了此地。”听到张文这样说,任廷攸笑了笑:
“还真是巧啊。”
“那支军队,主子可也想参上一句。”
若是任廷攸给了张文一个肯定的回答,那么只怕张文,即刻便会动身。
可是任廷攸偏偏倒是摇了摇头。
“也罢。”张文对着任廷攸说到:
“主子乃是太子,若是真的又因此出了什么事的话,在外人眼里,名声总是不太好听的。”
“非也。”也许如今的任廷攸,根本不会在意自己的名声究竟如何。
“那么,又是为何?”张文此刻突然有些不解,明明已经到了笛县,为何任廷攸还是选择放弃这近在咫尺的军队,又不是害怕别人知晓,任廷攸,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怕老八已经拿到了。”虎符在随夫人手里,而随府在谁的手下此刻又是一清二楚的事情。
任廷攸并非不是想要这十万军队,而是已经没有了机会。
程让来笛县赈灾,不可能没有对这十万军队动手。
“天亮了。”笛县许是夏天多雨的缘故,这到了深秋,反而见不着什么雨滴。
这是难熬的一年,不过在任廷攸看来,这照进屋子内的阳光,倒是给了他一些暖意。
“主子…”张文的话含糊着,又带着些许的欲言又止。
就在此时,下人轻轻叩响了任廷攸的房门。
既然任廷攸已经醒了,那么张文便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对着外面扬声道:
“进来。”
得了命令的下人,这才小心意义的推开了房门。
“何事。”张文问着。
“回禀副将,笛县郡守来访。”到底任廷攸还是太子,落在笛县的地盘之上,昨日乃是因为昏迷的缘故一切不知,今日,这郡守倒是反应很快,一大早便来此。
“传进来吧。”不是张文作答,而是躺着的任廷攸。
“是。”下属匆匆退去,张文看着外面刚亮的天色,估摸着郡守也不过是为了表殷勤,此番来通报也只是走个过场,不过估计连郡守都没有想到,任廷攸竟然真的醒了,并且还召见了他。
果不其然,听到下人传令的王郡守此刻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