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宝不留神,指尖放错了位置,慌乱中勾错了琴弦,发出一声刺耳的动静。
傅时邺回头看了温雅宝一眼,眸带疑惑:“怎么了?”
“没事,走神了。”
温雅宝调整好状态,把旋律拉回了出错之前。
“要不要休息一会?”
“来访的是小荣总吗?”
谢荣侯和邵宴行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兄弟,温雅宝不清楚傅时邺这个外甥在他心里有没有邵宴行这个兄弟重要。
毕竟邵宴行和有很深的利益捆绑。
这夜半来访,要是在傅时邺卧室里撞见她。
可真就是浑身长满了嘴,也解释不清楚。
傅时邺点头:“嗯,要一起吗?”
“我就不去了吧!”温雅宝本能抗拒,收势停止了琴声,“我先回客房,傅总好了再叫我。”
傅时邺下楼,温雅宝抱着古琴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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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荣侯拎着两瓶红酒,登堂入室。
见傅时邺捏着眉心下楼,唇角勾着戏谑的笑:“良辰美景,有悦耳琴声相伴,还是小邺你会享受。”
佣人已经开了红酒醒上。
谢荣侯摇晃着红酒杯,目光若有探究的投向楼上,傅时邺卧室所在的方位,“怎么?楼上藏着人,也不叫下来见见?”
“她腼腆害羞,不太爱见外客。”
傅时邺没否认楼上有人,更是清楚明白用外客这个词定义了谢荣侯此刻的处境。
谢荣侯见他护食的模样,好奇心更加按耐不住,“是白天那位?”
“舅舅如果好奇,应该去问母亲。”
温雅宝原本就是谢荣焉推给他的,而谢荣侯只有谢荣焉这个亲姐能镇的住。
“不要一上来就抬出你母亲,小邺你这是跟那个谁学坏了。”
谢荣侯对楼上那个谁,表现的非常有兴趣,“都是熟人,叫下来一块一块喝一杯,82年的好年份。”
“她不喝酒,我要遵医嘱不能喝。”
傅时邺婉拒,“舅舅要是想喝酒,可以找邵先生,他应该需要很需要。”
“宴行和她的那点事,圈里的人多少的都清楚一些。你何必招惹别人看上的呢?你这样让我很难做,一边是兄弟,一边是骨血亲。”
谢荣侯不为试探,只为确定,“确实长的好看,就连我看到她,每次总也忍不住多看几眼。人都是慕颜的,但是做人做事还是要讲基本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