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桌。
“然后呢?”昇哥丈二摸不着头脑。
“跟我朋友对赌的人心思不正,提前停了计时不说,怕我朋友赢过她,还用些脏手段偷偷我朋友后面袭击,导致她在雪道里滚了下来,所幸只是收了点轻伤。”
怀音嫌恶地皱了皱眉头:“这么恶心的事都能干得出来啊!”
李利星的脸色早已变了,一语不发地盯住她。
其他同事没发声,但一张张脸上的不赞同已经表达了看法。
“就这样,我朋友输了。所以想问问大家意见,这种情况她要认这个结果吗?”
“当然不,不向那个人追讨责任就够宽容了。”
“可不。”
“多大的赌注啊?有必要出黑招?”
大家七嘴八舌抨击,唯有李利星阴沉着一张脸。
组长:“这种人,提醒你朋友以后远着点比较好。散会吧,该做什么做什么。”
“你当真能耐得很呐!”
会议室内就剩下两个当事人,李利星完全没料到她会出这招,前面尚且还能控制自己的脸色,如今人一走,原形毕露。
“我的,是能耐。而你除了下作,还剩什么?”隔着一张会议桌,时怛坐在斜对面,脊背靠着椅子,双手环于胸前,姿态冷漠。
“为了不想在人前承认你污蔑,你不也使这些下三滥的招数?”
“‘也’?”她冷笑。
被钻了空子,李利星阴沉着一张脸看她。
“要真不是你在后面推我,以你的性格,会上你就不会忍。”一切,不过是心虚作祟罢了。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时怛看进那双让自己憎厌无比的眼睛,里面的仇视与疑问,同样很真切,让作为当事人的她都险些以为,争端,是自己先挑起的!
离开椅子,她收拾桌上的笔记,眼光再没落到李利星身上:“这句话,我也反问你。”话说完,扔下她一人。
李利星不甘:“你觉得他会喜欢你吗?”所以有什么话能让她不舒服,她就挑什么话来刺激她。
可时怛没有停下的趋势。
她继续:“没有人能心无芥蒂地接受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成为自己的妻子、儿媳。”
而这一次,走到门口的人步子骤停。
就像时怛当初说过的,两个人都了解彼此,而李利星知道,什么话,能中伤她,什么点,是她的逆鳞。
纵使她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