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宋玠略加思索,“如此,便劳烦赵小姐移步宋府了。”
“嗯?”赵珀一愣。
“每个月初、十五和月末上午我会派马车到赵宅接赵小姐过来。明日日升阁新开,赵掌柜要留此坐镇,例会就免了吧。之后的例会,赵掌柜可要做好准备啊。”
“不是……”怎么就已经决定了么?
“赵掌柜犹豫不决莫非是嫌弃宋府马车简陋?”
“没没没,宋府的马车是极舒适的。”
“如此甚好。至于报酬,赵小姐有何想法?”
“等十五雅集结束了,月末盈收确定下来再谈也不迟。”
“赵小姐的意思是在下月末例会上商议薪酬?”
“对。”
“甚好。”宋玠满意地笑了。“明日日升阁新开,有许多要劳烦赵掌柜的事。请赵掌柜早些回府歇息吧。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
宋玠潇洒离开,赵珀面带疑惑地站在原地。
怎么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呢?
翌日。宋府。
“日升阁如何?”
“去的人很多。虽然还不算座无虚座,但比起之前客人是多多了。”
“第一天这样已经很难得了。以后生意会愈来愈好的。”
“是。”
一个家仆走进来:“满司政到了,正在前厅候着。”
“让他进来。”
不多时,一位莫约三十岁,五官端正的玄衣男子踏入偏厅。
见到宋玠,他抬手行礼:“宋司政。”
宋玠迎其入座:“满司政。百里阁主那里进展得如何?”
满向晨摇摇头:“并不乐观。本朝向来重文轻武你是知道的。前几年北域边境作乱,大公主神勇无比,首次提枪上马便将霍乱平息后朝中愈发自满,大多觉得大俞兵力强盛,无需担心。再说,新的兵吏系统对世袭王侯家利益损害严重,那些老东西自然是扯着大旗一致反对。虽说他们无票权,但各位司政在这个位置要坐得稳当,少不了世家的推荐庇护,自然也不愿轻易招惹他们。”
“百里阁主起草这份新兵政花了不少心思,若就这么被否了着实可惜。”
“可不是么。为了新兵政,百里阁主约谈了不少将领,还亲自去了几个军营。难为他一把年纪了。”
宋玠手指轻弹书桌,思索片刻:“他就没有找司政和侯爵谈谈么?”
“百里阁主倒是找了许多司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