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显然是担心他们先回来一步没等他,怕他生气。
要不是两人解释,王学洲都把两人忘记了,他有些尴尬的说:“我大伯遇到点事,这才走的有些急,后来遇到了夫子,我就跟着他回来了,还没来得及找你们。”
两人一起松了口气:“那就好!”
赵行一边叹气自己倒霉一直没有收获,一边去洗漱了,齐显也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等待着明日散学就回家。
王学洲直接把大伯抛之脑后,倒头就睡。
·······
朱安没精打采的回到了县衙后院,刚进门就看到父亲已经在等着他了。
他慢吞吞的走过去行礼,“爹。”
朱县令看他这样心中一乐,面上却看不出什么端倪,“今日感觉如何?”
朱安有些不高兴的拉直了嘴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今日您就在楼上,肯定看到了全程,想笑话孩儿笑便是。”
朱县令品咂了一口茶水,悠然开口:“我早就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永远不要轻视任何对手,今日栽了吧?”
“我自三岁得父亲启蒙,五岁便已在老家跟着举人老师进学,至今八岁通过府试,今年九岁就在备考明年的院试,虽不敢说是惊才绝艳,但夫子也曾夸过我天资非凡,可今日那小子年纪不大,看上去家境也贫寒,不管是他的起点还是夫子,应该都不如我,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人天资卓越到随随便便都比我强?”
看出今日的事情对儿子的打击有些大了,朱县令正了正脸色。
“古有甘罗十二岁拜相,曹冲六岁称象扬名于天下,骆宾王7岁以诗成名,安哥儿,这世上从不缺天资出众之人,你虽在这个年纪便已取得童生之名,但放在那些大族内也只是中上水平,所以不能小看任何人,哪怕是处处不如你的。”
“古往今来天资不俗者大有人在,谁能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对你来说科举只是稀松平常,对他们来说却是逆天改命的机会,需得拼尽全力才能鹤立鸡群,将来在这条路上你会遇到无数个这样的对手,所以千万不能小瞧,也不能懈怠。”
“但我儿更不必妄自菲薄,今日那孩子确实天资不俗,但也未必是随随便便,他那夫子我认识。”
“虽然只是一位秀才并未取得举人、进士功名,但学识却不见得比那些人差。”
朱安精神了一些:“爹为何这样说?”
朱县令叹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