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也想要手指气球。”
“哥哥,你会学猪叫吗?”
“动感光波!咻咻咻!”
时桉正把第八个橡胶手套吹成气球,而他的视线内共有八个孩子,都是父母受重伤,暂时没人看管的小朋友
孩子们被安排在里侧房间,宽敞、明亮、暖和,但是……无聊透顶。
他长途跋涉,就来看孩子?
大厅传来争执,时桉凑到门边,是钟严和救援队发生了冲突。
志愿者火急火燎,“上面来电话,海拔五千米处发现了一片受灾区。”
灾区有十二名伤者,包括两位老人和三名儿童。救援队已赶到,但没有专业人员,他们处理不了,急需抽调两到三名医护人员过去支援。
“没见这儿焦头烂额吗。”钟严没好气,“其他地方的医生呢,找他们去。”
志愿者气喘吁吁,“老师,那边很急。”
“说好只驻扎医院,还没一天就变卦?”钟严说:“他们考虑过后果吗,医生护士的命就不是命了?”
志愿者只有传达指示的权利,“老师,救援队的车到了,在外面等。”
钟严甩手,“爱等让他们等,我们不干。”
“十二条人命,三个孩子,其中一个病危。”志愿者急红了眼,“钟主任,要赶不上了。”
“草!我真特么服了。”钟严甩下橡胶手套,翻出两块定位手表,扫了圈同行医生。
他骂了一声,把表戴到自己手腕。
梁颂晟夺下表,“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遵守上级指示、服从领导安排。”钟严过来抢,“赶紧,救援队烦得要死。”
梁颂晟:“上面要求二到三人。”
钟严指着实习生,“瞧他们的德行,在空调房插个肺管都吱哇乱叫,你指望他们去前线?”
“我是去救人,不是看孩子!”
时桉大老远冲上来,“钟老师,我可以,我跟您去。”
其他人跟着应和,“钟主任,我也去。”
“还有我,我不用您看。”
“老师,我会插肺管。”
“闭嘴!”钟严冷脸,“哪轮得到你们说话,该干嘛干嘛去。”
梁颂晟太了解钟严,论刀子嘴豆腐心,这个人天下第一。
“你说得对,实习生经验不足。”梁颂晟把定位表戴在自己手上,“我去。”
另一块表被徐柏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