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里老老实实睡了一宿,隔天早晨起来,黄哥彻底老实了,满嘴起大泡不说,嘴丫也烂了,满嘴的溃疡,喝水都喊疼。
我出去给他买回来好些个喷剂药膏,涂抹好了问他还吃不吃肉了。
黄哥撇着嘴,嘟嘟囔囔道:“做人太麻烦了,还不如变回去了。”
变回去?
太好了太好了!赶紧变回去吧!
但嘴上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
“我还挺喜欢你人模人样的,特别萌,要变回去我还有点舍不得呢。”我紧紧蹙眉道。
黄哥半眯着眼睛看着我,道:“你撒谎的样子还真是真诚。”
“嘿嘿,能看出我在撒谎吗?”
黄哥白了我一眼,嘴一撇,又疼了。
哈哈,该。
带着捂嘴哼唧的黄哥去了徐晓谦的房间,刚一推门就闻到了螺蛳粉的香味。
黄哥顿时激动了,指着徐晓谦惊叹道:“为啥他吃屎吃得那么香?”
“嗯,确实香。”我吸溜了一下口水,跑进去问:“还有吗?”
“有。”徐晓谦一边唆一边朝电磁锅旁边的小木架子上指了指。
架子上放了三包,正宗柳州螺蛳粉,加辣加臭特别版!
“好好好,这个够劲!”我已经等不及了,吸溜着口水拿起谦儿哥的电磁锅开始煮,开水下锅,那臭味顿时扑面而来,简直爽到飞起。
黄哥在门口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和徐晓谦,过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真的,好吃……吗?”
“嗯!好吃!”我和徐晓谦异口同声。
黄哥的惊讶更甚了,因为他肯定发现了我俩在说实话。
眼看着黄哥一步步后退,伸手,开门,溜了,我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但笑过之后我不禁陷入沉思——黄鼠狼不是可以放臭屁的吗?莫非,黄哥被自己的屁熏出了心理阴影,所以讨厌臭的东西?
肯定是这么回事了。
点点头对自己的逻辑推理能力表示了肯定,我便继续闷头煮粉,这个早晨实在是美妙。
小餐桌边,徐晓谦还在一边嗦粉一边盯着笔记本电脑看,手指头时不时在上面划拉一下,脸上的表情倒是非常淡定,看不出什么喜怒。
“你瞅啥呢?”我问。
“老马给发过来的调查资料。”徐晓谦道。
“咱挖的坑他都给填了吗?”我问。
“没,连一锹土都没帮填。”徐晓谦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