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说道。
“啊?!”我先惊了,电磁锅盖一扣,几步来到餐桌旁边看了下电脑屏幕。
屏幕上显示的竟是黑亮的详细个人资料。
“你怎么又开始研究他了?”我纳闷道。
“没办法,只能走回头路了。”徐晓谦耸了耸肩膀道。
“啥意思啊?你不是说咱们挖坑老马填吗?他现在填不上了还是咋了?”我忙问道。
“填不吭喽。”徐晓谦唆了一口粉,咽下去了才继续道:“今早你还没起的时候老马头给我来电话了,跟我说,行动正式取消,所有调查员全部撤离。”
“为啥取消啊?郑辰光把保密局整个都给告了?还是他背后有人,能压得住保密局?”我不解地问。
“他背后有人是肯定的,但想要压住保密局,估计他应该没这个本事。不过呢,保密局也不是什么万能组织,我们只是有很高的调查权限,但人手确实没那么多,像咱们这次行动,正式成员就咱们俩,如果申请协助,就得从局里其他行动队借调,如果局里人不够,就只能找当地警方配合。现在的问题就出在这了。”
徐晓谦又唆了一口粉,不紧不慢地说道:“因为这蛊虫……现在是不是蛊虫,是不是真有人下蛊还不确定,而且这虫子也不具备大规模传染性,传染病医院那边已经确定了,不可能出现大范围虫疫,所以这种规模的案子局里压根不会派大量人手成立专案调查行动队,至于我们找出来的那条关系链……”
吸溜,徐晓谦又是一口,然后继续道:“老马的意思是说,如果咱俩昨天没去郑辰光家闹那一出,他还可以给本地警方施压,或者借调几个人过来配合我们调查,但现在不行了,这个郑辰光对咱们的行动路数一清二楚,老马无论安排谁过来,都有可能遭遇到和咱俩一样的待遇。”
说着,徐晓谦用手比作疾驰而来的汽车,“呜呜呜……咣!”
“靠!保密局的人也太没地位了,都被人这么暗算了,都不敢反击的?而且郑辰光的手也伸得太长了吧?都伸到保密局里了?”我皱眉问道。
“他的手具体伸到哪我是不知道,但咱们局内部肯定有些路子不太正的人,涛儿现在就重点弄这个嘛。”徐晓谦道。
“那咱们就这么撤了?也太窝囊了吧?”我不爽道。
徐晓谦唆完碗里的最后一口粉,又捞了几粒花生,指着锅说:“你的粉儿好了,分我半碗。”
我急忙过去关电,盛粉,一边盛一边问:“所以咱们真的要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