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火火唆完了螺蛳粉,我和徐晓谦整理装备,带着一身的臭味离开了酒店。
车已经修好了,只是没有重新喷漆,但我们并不在乎这个,坐到车里直接开出了市区,上高速,一路北上。
在市内的时候,徐晓谦就发现有两辆车在跟着我们,跟得很紧,像是在挑衅宣战一样。
等上高速了,这两辆车走了,但是换了一辆拉着大货箱的卡车跟随着。
徐晓谦也不急着加速,平稳地开去北边的Y市,接着继续向北,出了市区,在休息站简单吃了顿饭,上了趟五谷轮回之所,然后继续上路走国道,入夜之后算是彻底离省了。
出了郑辰光的地盘,尾随我们的车终于不跟着了,但做戏还是要做足的,住了一宿酒店,第二天我们继续往北走,到了这辆悍马车上牌照的城市,把车交到了一家租车公司,我们再打车去机场。
飞云港的机票已经买好了,下午两点,三个人,直飞。
五点半,飞机降落,我们一起出云港,一块饱餐一顿,然后徐晓谦去忙他的,我则带着黄哥一起回到陈亦澄的训练基地,这次行动就算正式结束了。
住了好几天酒店,再回到训练基地感觉就像到家了一样,只不过陈亦澄和飞哥都没在,整个基地里只有我和黄哥两人。
我给黄哥嘴里喷了药,然后给他点了五碗皮蛋清粥,我自己独享了牛排外卖,吃饱喝足就上床睡觉。
睡到半夜,人肉闹钟野猫黄拿脚丫子把我蹬醒了。
“要撒尿就自己去!”我嘟囔了一句,翻了身,顺势从床上滚下来,轻手轻脚地拿了早就准备好的背包,手机什么的全都没带,也没走正门,直接从工作室二楼后窗翻了出去。
不需要绳子,直接往下跳。
四米的高度看起来还是有点吓人的,不过我在研究大楼那段时间做过这方面的训练,落地之后马上接一个前滚翻,卸掉了下坠的冲击力,动作不算特别熟练,但没伤到自己,也没发出什么大的响动。
黄哥就更嚣张了,钻出窗子就贴着墙往下跑,动作顺畅得好像脚上长了吸盘一样。
趁着黑钻了几条胡同,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门前,我和黄哥见到了一个妖娆的身影。
那人一头披肩及腰的黑发,身上是白色的灯笼袖短上衣,下身黑色的包臀裙,黑丝袜,脚踩一双罗马绑带高跟凉鞋,右手翘着兰花指端着满满一碗起码上百串的麻辣鸭肠。
“靠!”
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