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来找茬,她们绝对可以不服她这个没任何实力和势力的小丫头。可没想到每次竟都是亚姝挂着玉牌冲到最前面耍尽威风,西虎南狼碍着那牌子,又碍着亚姝本身的名头,人家是名在人在,怎么惹?西虎南狼是只能敢怒不敢言,吃着哑巴亏不说还得赔笑脸。西间的几个身手不错的女囚,都吃了不少的苦头几天不能动弹。
暗地里罗伍娘阴了柳刍几次,让柳刍被鬼刺关禁闭关了好几天,没上面罩着的西间更是脆弱得不行,起初嚣张的气焰萎靡了不少。
而西间原本靠着勒索女囚来的灰色收益,自然大部分就变成了孝敬东间拿着玉牌的“真正老大”。才没几天,亚姝和罗伍月就数钱数的是嘴巴都合不拢了。
左小吟这几天过得倒也舒坦,斗事耍阴有亚姝和罗伍月,又不用她冲出去――坐山观虎斗什么的,果然是人生一大乐趣不是?更何况,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和声音,在一步一步的恢复着。那种宛如重生的快感,让她更是充满了逃出生天的希望。
这日里,当她正跟亚姝叉奸打诨的时候,那边小蚂蚱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跑到她身边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左小吟的脸色立刻变了。
一旁的亚姝神经大条地问:“妹子咋了?”
左小吟有些失神了一下,半天才僵了脸回道:“没,没什么。大概是我未婚夫婿的人,来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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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吟跟着一个狱卒穿过监狱狭长的甬道,两旁忽明忽暗的灯火,曳曳在她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暗影。班驳的石墙上,倒影着左小吟虚徨的模样――她心里象揣着一团火,又象放了一块冰,无数次在噩梦里会出现的那个人如今再隔几步就要出现在自己面前。她该有怎样的表情和心情?
终是走到了尽头。
狱卒让她停下,打开了一处暗门,示意她进去。左小吟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暗门里的房间,没有一丝光线,黑暗异常。好不容易适应了那黑暗之后,身后的门却砰的一声紧紧锁了上去。
当察觉到那个带自己进来的狱卒不在这个房间之后,左小吟心里始终有着的敏感怀疑,一下变的突兀起来。她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紧紧贴着冰冷的石墙。她迫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简,简止言。你,你玩什么把戏?!”
回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