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一般的静谧。
嚓――微弱的橘火啪啪的燃了起来。远远地一星半点,却是清晰的映衬出一张陌生人的脸。那人前面长长的刘海,遮去了大半张脸,眸色沉沉的隐在黑暗里竟似兽一样明亮地出奇。
“南狼?!”左小吟吃惊出声。
南狼单手护了那细火,放进墙壁上的灯洞里。得了火苗的灯洞,立刻燃起了明明晃晃的光。左小吟看南狼那相当淡漠闲适的反应,却是心里更加没谱,手不住地朝后摸索,试图找到进来的那个暗门逃出去。
南狼看她如此反应,也不阻拦亦不接近,斜倚了墙冷淡的问:“左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左小吟依旧努力朝门边挪动。前算后算之下她心里差不多有了谱,怪不得通知她简止言来看她的,不是东一间那几个眼熟的狱卒而是小蚂蚱,怪不得领自己前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狱卒――这根本就是下好了套等她傻傻地来钻吧,多半是因为这些时日西虎南狼吃亏吃太多,已经恨不得要先除掉她了?她心里慌张,面上强装镇定,“南狼姐,你为什么要冒充简止言来找我?有什么话,直接唤我一声我自就去拜见您了不是?”
哧,南狼很明显的发出一声鄙视的轻嗤。她走到左小吟面前,一手卡住了左小吟刚刚掰上门把的手,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说:“丑丫头,是你自己傻忽忽地什么都不懂还要怪别人骗你?你是太高看自己了呢,还是太小瞧我了?”
“………”左小吟努力别开脸,尽量不去看南狼刘海下面若隐若现的眸子,那双眸子里的寒光,如同毒蛇的芯,一次次拨动着她的心理防线。“南狼姐,既然现在我都在这里了,不如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何?您找我到底是想干吗?”
南狼扭上左小吟的手腕,慢慢加力。左小吟无比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关节在怎么样一点点被生生错开,狠狠摩擦,合上;再错开,再摩擦,再合上。那里遍布的痛觉,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她痛得弯下了腰,眼泪都呛到了鼻口,“南狼姐,您说,您说还不行么?”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样苟且偷生胆小怕事的软蛋!没种的家伙!我今天找你,两件事。第一,带着你破牌子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第二,告诉我你接近乔楚有什么目的!”南狼狠狠掐住她的手腕,却没再继续下力。
“……”左小吟咬了牙赔着笑,“南狼姐,你知道我说什么都不算,那牌子是彰爷给我。我想滚,也没地方滚不是?第二,我从来没接近过乔楚,我甚至以前都不认识他,你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