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只是重新思考,左卫和左小吟间的关系。你知道我为何弄哑左小吟么,左卫耳极聪,有听音辩人之能。我怕有朝一日,同在监狱的左卫会听出来。我自不会留了这个后患,哪怕左小吟被关于女监而左卫囚于水牢,他们二人见面可能基等于无。然事有万一,未想到经了那神秘的南狼一引,左小吟还是见到了左卫。据你情报而言,南狼当日是带着左小吟去的黑箱,既然如此,左卫本该听出那并不是她女儿左盈。为什么,左卫还是装着受南狼所胁把鱼雁书之秘告诉了他?他可是藏了这个秘密三十年,又怎肯于这个时候轻放口舌?”
“可能左卫只是觉得想让南狼替他报仇,好不容易碰到了他,决定把秘密全盘托出?”
“在左卫入水牢之时,南狼就曾秘密的接近过他很多次。”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恩,不过也可能只是左卫单方面愧疚于左小吟而已。毕竟左盈身上血引的证据太过充分了:生辰心疾必犯,必须生嗜人血才压心疾且在感情激烈之时,左胸口会断续浮现鸳鸯谱残本。鸳鸯谱我从左盈身上已描拓了差不多,待到明日你带去九阁,通过九阁查下其中奥妙,命定之地估计多半就藏于此。”
说到这里,简止言起身走到一边书架之上,翻了几下,从中拿出一张帛纸。上面断断续续地画了许多谱,宫商音角,错综复杂。
应蝉落一看就脸就垮了,趴在桌上有气无力:“饶了我吧,我很长时间都没回九阁了。一回去就给九阁带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爹会杀了我的。”
“夜皇不会杀了你的,相反,他会很开心的赏赐于你。”
“你莫欺我了,上次杜撰九阁之命带你混到狴司里,就被我爹上了七十二个钉骨针,娘的疼的我半个月没法动弹!”应蝉落泪眼婆娑,看着简止言那愈加温柔的笑,声音逐渐小下去。
“为了前朝国库之秘,你疼点算什么?“简止言笑咪咪地端了一盏茶递于他,也不管应蝉落的脸更加发苦。
应蝉落嘀咕着:“前朝国库之秘,我本来就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可以换很多很多美人儿才好。”
“恩恩,美人儿迟早是会有的。天下,亦迟早”简止言端起自己的那盏茶,悠悠吣了一口,把那未完的话顺进了腹里的机关重重。
鱼雁书有了,鸳鸯谱亦于手心,前朝国库之秘钥已近到手。剩余的,只待鬼刺一查乔楚问出前朝国库的地点,二查南狼此人神秘身份,为何左卫会唤他于小公子,如为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