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那这鸳鸯谱上基本什么都没有啊?”
“你身体里鸳鸯谱埋的太深了。如果按情报一般,应该是以后的日子里会渐渐出现全部的。”
“”左小吟心里涌上了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鬼刺转过身,看了她一眼平静道:“如你所想。”
“”左小吟的手不自觉捏成了拳。
“你现在也可以选择退出,前功尽弃而已。
“”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最后咧嘴抽笑了两下,“大人,麻烦您以后安排时间了。”
鬼刺坐下,捧了剑匣开始擦剑。
左小吟转头走到木架边,却发现自己的囚衣不在。
“不用找了,洗了。”
“你家丫鬟真勤快。”
“你听谁说我有丫鬟。”鬼刺皱了眉。
左小吟倒是没事了拿着那鸳鸯谱上下左右看着,说:“洗澡水啊,还有软巾啊,那什么咳,咳,药。床单,衣服”
“”
左小吟好象看见鬼刺的剑冷冷地朝自己闪了一下寒光。
“与你无关,你不用管。”他低头,继续擦剑。
“好吧,我不管。那你倒跟我说说,昨天我在你这里过夜,简止言他不会继续找你麻烦?”
“没有。”
在得到这份鸳鸯谱之前,估计简止言是不会再动他了。这次的事情,不过是简止言给他敲地一个钟,让自己知道,他简止言还在等着那份鸳鸯谱。
如果他没猜错,等到这鸳鸯谱完成的那天,就是简止言真正对自己下手的那一天。
包括,这个女人。
他不自觉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正坐在那,盯着那鸳鸯谱,百无聊赖地看。
两个人,都巧妙地避开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
她安定沉静,偶尔还会平常一样满嘴胡话没个正经,可苍白地眼角眉梢,还是强忍委屈的颜色。
但是,只是这样失了女儿家视比命重地贞洁,还要在他面前强装无谓。这般辛苦,鬼刺很清楚。
可是鬼刺却刻意不放她走,是心里某种隐秘变异地想法在作祟。他忽然很想看看,她为女儿家的脆弱,委屈,以及,崩溃。
假山层叠错落,盆景郁郁盘旋其上。一弯碧波盈于山下,玉栏小亭,坐了两人。一人眉目如画,温和贤雅,正捧了一本书卷耐心地读着另一个人锦衣华缎,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