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她的领头的。
那禁卫正站地笔直,一看左小吟来了,小跑过来拍着她的肩膀说:“你来好慢啊,我饿死了都。”左小吟粗声粗气地说:“不好意思,你去吃饭吧。”
那禁卫痛痛快地把身上的钥匙和当值的配牌递给她,说:“看他快不行的时候,就拉他上来,给他灌点热水,完事再锁上扔下去。上面让他明天死,你可千万小心别让他今个儿死了。”
那领头的显然不耐烦了,吼道:“墨迹个没完了?他自己不知道还用你交代?你啰嗦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
那禁卫嘿嘿一笑,赶紧跟着领头的人就下去了。
拿了钥匙,左小吟几乎就忍不住立刻跑到那锁链旁边,打开它,拉南狼上来。
但是她还是理智的忍住了,她必须得等到那两个禁卫走远了才行。
等了大约一会,她约莫着那俩人也该走远,立刻二话不说,走到了刑台之上。
用来悬挂南狼的那个锁链,是束在一个木质齿轮上的。齿轮的把手上,锁着一个巨大的古铜锁。左小吟一眼就看穿那齿轮的用处,拿了钥匙开了锁,赶紧就摇着把手,一点一点把锁链给收回来。
随着锁链越缠越多,那边南狼的身影终于悬在了高台上。
她几乎认不出来那是他。
他身上结了厚厚的冰凌,顺着肩胛的地方一片绯红。残破不堪的身体,血肉模糊的伤口,几看不出一点点生气。
她深深吸了两口气,冰冷顺着身体蔓延。咬着牙固定了齿轮把南狼放在地上,她匆忙地就跑了去,将他抱在了怀里,把自己身上的盔甲脱了下来,又把自己的贴身夹袄脱下,紧紧裹住他。
从旁边的木桶里拿了热水,其实就是温水而已,慢慢地灌进了南狼的嘴里。他此时,还是一点点反应都没有的。只是如同行尸一样昏迷着,连嘴都只能被左小吟撬开一点点。
南狼的身体冷的可怕,呼吸游离,不见生机。他头歪进她的怀,冰晶结在他的面上,青白的脸色霜色凄凄。她颤抖着用手摩擦着他的脸,轻轻地唤,一遍遍地唤。
末了,在她感觉自己秉着的呼吸都欲冰时,怀里的少年终于有了些许的动静。
他依旧紧紧闭着眼,嘴唇到是半张了。
断续的音节,直要她不得不抱紧他贴近他才听得到一点点而已。
“我”
左小吟还未来得及听见,脸上一凉,竟是南狼冰凉的手颤颤摸了上来。他手指巍巍抖抖,凉似寒玉,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