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打个呵欠。
陈采薇也皱起眉头,不得不打断江书平的话:“江公子,我和奂儿姓陈,你姓江,本就没什么干系,又没见过几面,更无交情,你回来不说在家孝敬父母,友爱妹妹,偏生到我家里说这些有的没的,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想充兄长的款到江家充去,到江采芑跟前充去,在我陈家拿腔作势为何?”
“你……”江书平叫陈采薇几句话弄的满脸羞红,有些恼羞成怒:“我怎么说也是你哥哥。”
“好一个哥哥。”
陈庆带着笑走了进来,陈采薇和陈书奂赶紧起身见礼。
陈庆虚手一按,带笑看向江书平:“本官和你父写明了文书,白纸黑字写的好端端的,又有人作证,自那日起,采薇和奂儿就是陈家的人了,自此和江家再无干系,文书如今在衙门里还有备份,你完全可以去查看。”
“法外还有人情。”江书平梗了脖子,一脸不服劲。
陈庆一笑:“你总与我说圣人圣人的,如今我也跟你说道说道,做人该怎么讲诚信,即是写明了,就该守信,不管将来采薇和奂儿怎样,我陈庆把话扔在这里,我绝不丢弃他们,他们就是我嫡嫡亲的孩子,你江家,也莫想再要回去,若是再在我陈家嘀嘀咕咕的弄这些小动作,休怪我陈老大翻脸无情。”
说完,陈庆一甩袖子:“来人,送江公子出去。”
立时就有家丁过来请江书平出去。
江书平气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就在他还没出门时,陈庆对陈采薇训道:“以后有人求见先要问清楚再请进家门,别什么阿猫阿狗的就叫他进来。”
“你说谁阿猫阿狗?”江书平气的跳脚,才问了一句话,就叫人捂了嘴给带了出去。
等到江书平走后,陈庆才坐下慢悠悠的吩咐陈采薇:“以后江家的人别见了,谁来也不见,他们要是缠着你,就告诉我一声,我替你打将出去。”
“知道了。”陈采薇答应着,过去抱起陈书奂:“奂儿困了,我带他回去睡觉。”
陈庆点点头。
陈采薇快步告退出去,费力的抱着胖了一大圈的陈书奂往屋里走去。
等她好容易把陈书奂放到床上,额上已经染了一层薄汗。
陈采薇拿帕子擦了擦,站在床前发起罚来。
她本就对江书平印象不是很好,今天再见,印象更差了。
就江书平那没眼色又迂腐的劲,莫说科考的时候不容易,就算是考上了,真要做官,恐怕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