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唯有到翰林院做那清贵的,一生埋首故纸的翰林,只是,这翰林院可也不是那样好进的,每回殿试,也只有一甲那三位还有二甲传胪有可能进翰林院,旁的,几乎没有什么可能的。
想到这些,陈采薇撇了撇嘴,心说江帆只知道费尽心思往上爬,却不知道好生教养孩子,弄的江书平现在这个样子,即使将来江帆真当了高官,后继无人,江家也长久不了。
再看看熟睡的陈书奂,陈采薇下定决心,绝不能叫陈书奂养成江书平的样子。
她想着,该寻个时候和父亲好生谈一谈奂儿的教养问题了。
又呆了一会儿,陈采薇才掩上门离开,回到屋里,她看到绣了半边的嫁衣一阵头疼。
又想着还有那百子千孙帐,还有龙凤呈祥的盖头,以及一些床单被面等等,额头就疼的直抽抽,心里大骂摄政王实在不该把婚期订的这样急。
又过一会儿,翡翠带着几个针线好的丫头进来,行了礼就坐下帮陈采薇绣帐子,绣床单等物,单留下嫁衣给陈采薇自己绣。
就算这样,陈采薇还是觉得很累,有些忙不过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