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毅突然抬步向前。
赞清吓了一跳,急忙失礼的拽住皇上,顿时一身冷汗:皇上要干嘛!再走两步就进入福阵范围了!这是大忌!
宗之毅顷刻间回神,惊了的身体僵直,脑海中的景色顿时烟消云散,又是场中的样子。
宗之毅收回脚步,看着场中的两个人,一个执香一个诵经,两个人站在一起,天地共生相依相成。
宗之毅目光顿冷,若是上次梦境是他小题大做,那么这次如此清醒为何会如此错觉,是错觉吗?
宗之毅望着妩墨的背影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徐子智这样的人,身份高贵、家世不凡,有从小跟随师傅在外,见多了世间百态,对万事心如止水,没有对徳淑心存幻念可以理解,也说的过去。
那么徳淑呢?宗之毅第一次想到这一点,端木徳淑,京中贵女,她没有对初次相见的徐知乎生过一丝旖旎吗!
宗之毅想到这里心里顿时冷厉三分,只要想到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当初思慕的不是自己,或者说有思慕的人,便觉得心里像扎了一根刺一样!
徳淑心里怎么会有过人?端庄贤淑、家教甚严!可真的一丝都没有?没有想过徐子智一道身影!?
宗之毅脸色阴沉,看向赞清:“徐相住持完今天的法事便让徐相回去休息,把荀故风找来,让他适装,明日开礼,便有他代替相爷。”
“皇上——”您疯了!赞清急忙压下口由心生的冲动,克制的开口:“皇上,今日天气炎热,您可能是站的久了……”
宗之毅站了好一会,看着场中的两人,一举一动没有一丝一毫失礼之处,心中的躁动一点点的压下去,没有再坚持。
赞清松口气,皇上刚才撞了哪门子邪,竟然生出半路换人的想法,天时、请讼已经开始,也不怕惹怒了福身。
再说,相爷请来的福源万一看不上荀大人怎么办,皇上怎么会突然有如此得罪天道的想法,待会,让众位大师给皇上也念两句才是。
端木徳淑退到一旁。
徐知乎上前。
她只需要最后一个祷念便完成最后的祭礼,徐子智的立即漫长。单是左三层右三层的衣服字穿在身上完成珍重的祈福仪式已经是很耗体力的动作。
徐子智却没有一丝笨重之感,动作行云流水,身姿承转有力,别说是手中只是一串念珠,即便换上雷冥九那把刀,覆上铠甲依旧能走今日行云流水之感。
端木徳淑看着他。
宗之毅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