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品易将盒子放在娘娘手边。
端木徳淑看了锁扣一眼,并不复杂,不在意的随手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几页牛皮纸。
明珠嘿嘿一笑:“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端木徳淑目光微凝,拿出来,看了一眼,顿时甩在了桌子上,接下来,又拿起来认真的看了一遍,但毕竟不是做这一方面研究的,她就是把皮纸看透也看不出是真是自假。
端木徳淑将东西放好:“收起来。”
戏珠小心翼翼的看眼娘娘:“这是什么?”
品易首次佩服相爷的魄力,这种东西,可不是官位上不关紧要的承诺,这可是火器,相爷就不怕娘娘……或者是根本不相信娘娘有可用的人,再或者他不在意手里的这些东西。
端木徳淑眉头微皱,有点摸不准他手里还有什么,以徐子智的为人他有十分只会展现五分,逼得紧了他会拧着眉加上一分,让看到人们感恩戴德万分愧疚。
这并不是什么手段,只是他的性格,他为人谨慎,喜欢以己度人,总觉得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复杂,便把所有的事想的越来越复杂后手越来越多,没有什么不好,只是身为对手就像前面压了一座大山,你拼劲尽全身力气爬过去,耗尽所有热情,却发现还有四座大山。
端木徳淑靠在座位上,首次认真的思考她会不会追到顶端才发现山脉连绵不绝。
品易见娘娘懒洋洋的不想动了,也没有催促,拿了薄毯走来,给娘娘盖上腿脚,娘娘刚刚觉得可以做的不错,但这些不错是徐相他们每天都要面对的勾心斗角,从女子的一方天地出来,适应男子的利益家国,娘娘的路还有很长。
端木徳淑闭上眼,谋算了几日的脑子突然闲下来,晒一会暖洋洋的太阳便睡了过去。
凤梧宫的动静慢慢的轻下来,守门的婆子寺人支走了二殿下和五殿下,到处都静悄悄的。
徐知乎上完朝会进来,从大殿到内殿还是他的人,她并没有动。
徐知乎不习惯的顿了一下脚步,但只有一瞬,一身玄衣,金色肩带盘在后肩处熠熠生辉。
戏珠、明珠起身,微微施礼,连廊下的花开都消溺了声音。
品易不在,皇后当政,他和大皇子的事便也多了,触角向外蔓延总不能经常在身边伺候。
徐知乎放轻了脚步。
她躺在贵妃踏上睡觉了,可能侍女觉得外面阳光太过刺眼,窗上挂了一层薄薄的禅纱,榻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