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十分安稳。
徐知乎站在她身边,看着窗外,视线从窗前延伸而出是一道又一道别致的景色,合在一起又别有一番韵味。
今天眼光有些刺眼,照在他印有暗纹的官袍上,折射着远看似有近看朦胧的纹路。
阳光越来越烈,花木的光影慢慢转移着方向,直到短短的缩在它大方寸之地。殿内依旧静悄悄的。
明珠拿了新的花样回来见相爷还维持着开始的姿势负手而立,他身边是睡的安稳的皇后娘娘。
明珠垂下头看着手里的花样,脑海里确实刚才看到的一幕,心里无声的叹口气,给九点下绘花样子。
沙漏里的细沙又过了一遍流光。
端木徳淑动了一下。
明珠、戏珠、欣圆等人立即放下手里的活计,前者走来,后者带人去准备娘娘醒来需要的东西。
徐知乎没有动。
端木徳淑睁开眼,朦胧的光影照在眼睛上,有些不适,又懒了一会睁开眼,便看到他站在一旁。
端木徳淑眉眼未动,对方也未动。
戏珠拿过玫瑰精油浸润的薄纱。
端木徳淑沉静的闭上眼。
戏珠手持滚珠,慢慢的为娘娘按摩刚刚睡醒的眼镜,另一端的玉珠轻轻地按摩着太阳穴。
欣圆跪在榻旁为娘娘净手。
午膳下点着无烟的煤火已经开始备膳,窗外的景色也仿佛复苏回来,重新焕发了生机。
徐知乎并不急,女子们起床麻烦的事超过她的想像,说不定还能再小憩半个时辰。
窗外一只飞鸟落下,又振翅而飞。
戏珠拿开薄纱,为娘娘护理脸部的精华,净面、修理眉毛,再净面,整套流程下来,端木徳淑精神了一些。
餐桌上的火炉熄灭,餐盘重新摆上桌面。
端木徳淑无视徐知乎的存在,伸个懒腰,借着戏珠的手做起。
徐知乎回头:“醒了?”
端木徳淑看他一眼,又移开目光,想不出自己若是她,能不能在别人家表现的如此自然,这说明有些事情还是看天赋的你。
“东西给你了可有收到?”
“……”殿内有你的人:“真香,刚说缠鱼了就能吃到可心的,还是你孝顺。”
“娘娘想吃的谁敢不放在心上,娘娘就是想吃星星了,奴婢也要想想办法。”
“我可不吃土。”
几个人笑着走远。
徐知